“还有!如今柳束束那个贱人如此得意,也是因为她!”刘明秀切齿,“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温黄把泰禾园那一片院子全部划给我们住,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高丽华:“此话怎讲?”
“她的目的,就想让柳束束——也许将来还有张束束,李束束——有个单独的住处,脱离我的掌控!她好歹毒的心思!”刘明秀恨得心肝儿痒痒。
“听说那裘安安很会经营!我把她弄进来,本来想让她离间温黄和李禛,我想让温黄也尝一尝宠妾灭妻的滋味!
谁知那裘安安如此没用温黄温黄!这么多天过去,眼看就要离开了,她却什么也没做!
我费这一番心,总得有点收获吧?所以就找来了那个香……
我哥说,像我这么大月份,吸入那么几口,没事儿。”
“不管你怎么讨厌她,都不要涉及人命和孩子!”高丽华说,“国公爷容不下这种事!一旦被查实,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母亲!”刘明秀抓着她的手,“你瞧她们姐妹如今在府里多么风光得意?掌控着国公府的一切大权!
那我们这一房算什么呢?
您才是国公夫人!我才是世子夫人呢!”
高丽华说:“如今需要她来赚钱还债,将来这中馈早晚要交到你手里的!你着什么急?”
刘明秀:“反正,这府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高丽华眉头紧皱。
……
“所以,你觉得到底是裘安安还是刘明秀呢?”清芷园里,李禛问温黄。
温黄说:“我觉得是刘明秀。但是我没有证据。”
李禛:“为什么就不是裘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