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瞅着她,很配合地一动不动:“娘子请问。”
温黄:“沐节怎么会知道关于裘安安的床帏隐秘之事?”
李禛:“啊?沐节?”
温黄:“就是沐节!”
李禛:“什么床帏隐秘之事?我不知道啊!你该去问沐节才对!怎么来问我?”
“他这话,肯定是混迹于别家长随之中,听来的!”温黄说,“问题是,你什么时候跟那些风月场上的常客混作堆的?
或者说,你自己就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把我瞒得严严实实的?!”
李禛:“我每天从宫里出来就回家,顶多跟宗扬他们出去喝点儿酒,怎么都被你说成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你可不能这样冤枉我。”
温黄:“哼!”
李禛:“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裘安安有什么密事呀?说来我听听?”
温黄:“少装了!连沐节都知道,你能不知道?”
李禛很冤:“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