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担忧问：“超速了会怎么样？”。
靳廷宴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不会怎么样，只交点罚款而已。
他说话时的语气太过坦然轻松，仿佛这只是一件不值得挂念举足轻重的小事。
陶萄轻呼了口气，同样放松了下来。
陶萄的后背靠着枕头，在夜晚安静地病房中，看向坐在床畔的靳廷宴，她鼓足勇气般地说：
“你知道吗？我长大了……”。
她的生理期已如约而至，她的身体会继续迅速生长。这几天，陶萄测量过身高，她又长高了，就连面容看起来都像是她十五六岁时的模样了。
靳廷宴侧头看裹着被子的小姑娘。
她不在是稚嫩的小朋友样子了，柔软的长发披在肩头，雪白的一张小脸干净地似月色，只有眼眶泛着微微地红。
“你还在上小学，就不算长大”。
靳廷宴站起来，嗓音在夜色中很温和。
陶萄抿了抿唇瓣，她出神了一瞬，似是没想到靳廷宴会这么说。
她仰头看着他，语气很坚定：“我想要参加跳级考试，我马上就不是小学生了，我还会很快就参加星系院的统一考试”。
陶萄了解过星系时代的考试体系，每年星系院的统一考试就类似于高考。
不过比起年度一次的高考，星系院的统一考分为春招和秋招。会一年举办两次，陶萄想要参加的就是十一月份的统考。
统考顺利结束后，陶萄就能读星系大学了。
“好”，靳廷宴笑了笑，用长辈的语气说，“我会支持你”。
他继续问：“你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陶萄吸了吸鼻子，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含义。
他对她的照顾，依旧只是把她当做小孩子，不是男人对女人。
陶萄垂着脑袋：“我不饿，我现在想回去了”。
“好”。
靳廷宴颔首，他俯身把陶萄抱起来，走向一旁的沙发。他单手拎起西装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陶萄趴在他的怀里，鼻尖都是熟悉的气息，她一边感到安心一边又不由自主地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