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陶萄没好意思问是去哪里。
因为她总感觉,气氛都到这儿了,他和她之间是不是应该要做点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了?
但没想到,靳廷宴真挺能忍,也是真的爱护她,不舍得现在就碰她。
他带她去的不是酒店,也不是名庭公馆,而是他两人曾一起去过的朝星广场。
这处儿童广场一如既往的热闹,就像是梦幻的童话世界,四周都是嘻嘻哈哈游玩的小朋友。
靳廷宴和陶萄下车后,他把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牵着她往某处方向走。
陶萄跟在他身边,注视这处方向,心里明白他带她去的是许愿池后,她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笑。
当时第一次过来,她还没长大,靳廷宴牵着她,完全就是在牵着小朋友。
但现在,当两人在一起来时,他们就已这般亲密了,陶萄感觉很奇妙。
心中也不由得想,朝星广场上的许愿池大约是很灵验的。
哗哗地水流缓缓流动,朝星广场上的许愿池笼罩在柔和的暖光中。
靳廷宴兑换出硬币,他笑着看身边地姑娘,微闭上眼,当在睁开后,他曲指把手中硬币抛入了水中。
硬币落水,激起清脆声响。
陶萄偏头看着身侧的男人,只觉得方才他闭眼许愿时,清隽眉眼间神情好虔诚。
可他也信这些吗?明明第一次同来时,他并未许愿。
回去的路上,靳廷宴把她送到兰云园楼下,手心把玩地拢了下她裙子上的飘飘羽毛,笑着说:“上楼吧,我就不上去了”。
陶萄眨巴着眼眸望他,单纯地疑惑,“今天怎么不挤进屋了?”。
往常靳廷宴送她回来的时候,都会找个理由进屋,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缠绵地亲她,还美名其曰老师教学。
但今晚怎么却很好心的不进屋了?
靳廷宴瞧着小姑娘疑惑地眼眸,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声,嗓音暧昧:
“今晚就不进屋了,若不然我真忍不住,擦枪走火地做了后,你身体约摸受不住”。
说着话时,他唇瓣还贴着她的脖子若有若无地亲了亲,酥麻麻地宛如在点火。
陶萄脸颊蹭地红了起来,她羞怯地瞪他一眼,就立马要上楼。
不过还没迈开步子,陶萄到底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她问,靳廷宴,你在许愿池许了什么愿?
靳廷宴伸手轻抚了抚她柔软的发丝,看着她的眼眸很温柔。他说,我的愿望是和你有关,就先不告诉你了,以免不灵验。
在这一刻,陶萄竟有种莫名地感觉,她仿佛都要溺坠在靳廷宴的温柔海里了。
她没在追问,却是踮起脚尖,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辗转厮磨着。
不仅如此,这姑娘还故意的动了动身体,她穿着的裙子上,轻飘飘地羽毛也跟着轻摆了起来。
尤其在贴进他西裤的位置,这裙子上的哪里还是羽毛,完全就是撩火的武器。
靳廷宴掐着她的腰,喘着气咬牙问,“你是不是就吃定了我不会碰你?”。
陶萄装作无辜的表情看他,眉眼弯弯地说,“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靳廷宴被气笑了,惩罚似地亲她,毫不退让地那种亲。
直到怀里的姑娘眸光潋滟,呜呜咽咽地求饶,他才好心地放了他。
这晚之后,靳廷宴离开星系出差了。
虽然可以随时通讯,但人不在身边,陶萄还是会想念。
与此同时,秦枫也得知了两人在一起的消息。
然后他就立马给陶萄发了信息,通话中,他一边哈哈哈哈地夸张笑,一边强烈提议陶萄出来玩,两人见一面。
陶萄知道秦枫是按捺不住地八卦,在加上她也有事情想要问他,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陶萄和秦枫是约在了一处悬浮滑板比赛的现场见面,他手里有门票,就想着过来看看。
陶萄随便穿着一套运动服就赴约了,在比赛现场的场馆门口,秦枫已经在等着了。
见到陶萄后,他兴奋地冲她招手。
当她过来后,秦枫不由得用笃定地语气笑着开口:“我就知道,靳哥你两个肯定会在一块儿”。
听到这话,陶萄也跟着笑了起来。
然后她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