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廷宴这是什么眼光啊?
陶萄捧着盒子,忧愁说:“你这项链在哪儿买的,能换吗?我现在都戴不了,感觉要老了才能戴了”。
靳廷宴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这可换不了,是拍卖拍下来的,款式确实不适合你现在戴,就是给你留着以后戴”。
陶萄愣了,一时间都没法去想,靳廷宴到底是太直男,还是太浪漫了。
因为谁能想到,在年轻时,他就买下了适合年老时佩戴的珠宝首饰呢。
而这也似乎在叙说着,他们往后会有很多个年头,能在一起变老。
心中千转百回间,陶萄抱着盒子,仰头看他,笑容灿烂地应道,行,那我就留着以后戴了啊。
靳廷宴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动作温柔地笑着回,好,以后我还要亲眼看着你戴呢。
陶萄眼眸弯起来,竟感觉,他们在这个有温暖阳光的清晨,就做了一个有关未来的约定,多让她感到奇妙又期待。
有靳廷宴陪伴的日子里,仿佛是被拨快了时间流速,时间眨眼地过去。
陶萄给初中生向湘的补课已经结束了,她也要正式去首都大学报道了。
首都大学作为知名名校,学生都是统一住宿舍,倒是不允许有人能在外居住,就算是定居常住在首都的学生都不行。
所以陶萄入学后,同样只能老老实实地住学校。
她本就是大学生,能良好接受住宿生活,只是靳廷宴就没那么愉快了。
在她要开学报道的前一天晚上,靳廷宴在兰云园陪她收拾行李。
他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很少会干这些事儿,但当他做起来时,就是十足的妥帖细致。
陶萄记不住要带去学校的东西,他都能考虑的很全面。
但末了,当行李都差不都收拾齐后,靳廷宴修长的手指按着行李箱,脸上竟也露出了无奈地笑。
他说,真不应该来帮你收行李,闹心。
可不就是闹心,小姑娘读大学了,反而不能天天见面了,只能守着周五下午和周末了。
当时,男人这般无奈地笑起来时,格外惑人,竟还透出了几分可怜的意味。
陶萄就像是被吸了魂似地走向他,吻上了他的唇。
但随即,天旋地转间,她就被带着跌进了床上,被揉捏着腰深吻。
后来当分开后,陶萄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去打靳廷宴。
问他,刚才是不是故意地在勾引撩她,若不然当时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地亲上去了呢。
靳廷宴圈着她腰,低低地笑了几声,在她耳边倒也很坦然地回,是故意地在撩她,否则哪能主动投怀送抱呢。
他在耳边咬耳朵时,说的话语明明是带着笑意,可当陶萄侧头去看他的深眸时,他的眼底中蕴含的是浓浓的不舍。
他不舍得和她分开。
这个认知让陶萄心底再次好柔软,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诉说了一句十分暧昧的邀约。
只见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嗓音轻软似水说:
“靳廷宴,我从学校回来后,你带我去找夜生活,好不好?”。
怀里的姑娘太过让他想爱。
靳廷宴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笑着低声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