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酥酥麻麻地感觉溢满胸口,犹如心尖在被亲吻,很奇妙的感觉。
陶萄接过芬芳馥郁的鲜花,低头轻闻了闻,红着脸钻进了悬浮车。
车子平稳启动,开往两人常吃的畔溪酒家。
一束芬香娇艳的鲜花放于后排车座位的一侧,在旁边,是尽情拥抱深吻的两人。唇齿交缠间,浓郁花香已是十分醉人。
吃完晚餐,两人携手从这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出来,站在门檐下。
精美的镂空灯笼悬挂着,它照出的光轻轻地亮起这一小处地方,光线在夜色中很柔和。
陶萄仰头看起这随着风微微晃动的灯笼,心底竟莫名想到了“满城灯照似雕花”这句话,很美。
她在专注仰头看着灯笼,却不知身侧的人,同样在看她。
当陶萄回头,撞进的就是靳廷宴的深眸,他的目光比的夜色温柔。
视线相交时,靳廷宴牵着她的手,笑着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银河?”。
在科技迅速发展的星系时代,一起去看银河,也许是独属于星空的浪漫。
陶萄粲然地笑起来,说道,好啊。
靳廷宴十指相牵地握着她的手,坐进悬浮车。
车子在高空迅速飞升,在浓浓地夜色中似升起的一颗星,飞向星空。
若想观赏宇宙星空的银河需要前往星系中转站,这是一处类似于飞机场的地方。
只不过在中转战里飞走的不是飞机,而是可以穿越星空,前往宇宙其它星系的悬浮舱。
靳氏集团就有中转站,所属权为靳廷宴。
悬浮车停靠在一处空位,靳廷宴牵着陶萄两人一起朝着观赏厅走去。
这处中转站是私人所有,四周就都很安静不再见其他人影,只有智能机器人在工作着。
在这安静又静谧的氛围里,陶萄偏头去看靳廷宴。
他明明是冷清的性子,但现在他的眉眼间却是极致的温柔,好令人心动。
靳廷宴察觉到身侧姑娘的目光,他弯唇逗她问:“看什么?难道发现了我今天穿的衬衣是你当时穿的那件?”。
男人低笑的声音响起,陶萄回过神,这时才猛地注意到他今日穿的黑衬衣,就是她穿着入睡的同件。
“无赖”,陶萄红着脸瞪他,脆声道,“我压根没发现,你说了我才看见的”。
靳廷宴捏了捏她的手指,低笑道:“是是是,是我说了后你才发现”。
陶萄咬牙,总感觉含笑的声音好欠打,她低头,毫不犹豫地朝着他冷白的手指咬了一口。
靳廷宴笑着任由小姑娘咬着:“刚好,你留下的印记都差不多消了,现在就刚好给我印上新的了”。
陶萄再次瞪了他一眼,这次就直接蹦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张嘴去咬他的下巴。
靳廷宴手臂托起扑进怀里的小姑娘,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指腹在她细腰上摩挲着。
半晌后,他垂眸看这姑娘,皱眉:“怎么瘦了?”。
陶萄眨巴着眼眸,一脸茫然:“有吗?”。
“有”,男人掌心托着她的臀部,长腿迈开地继续朝着观赏厅走去,他问:“在学校是不是都不按时吃饭?”。
他不断叮嘱,一定要按时吃,絮叨地竟似啰嗦老头。
“我都有吃的!”。
陶萄脆声回,可没要一会她就伏在他的肩头,脸色绯红的小声说:“靳廷宴,你把我放下来吧”。
靳廷宴笑了笑:“还没到,到了把你放下来”。
陶萄仰头看着男人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感觉他没安好心,她眼波横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问,你的手都摸哪儿去了?
在这处中转站,虽再无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但陶萄感觉还是很羞耻,一张脸都已红透。
不过此刻抱着她的男人却看起来十分坦荡,他低笑着回道,我的手只摸了你的腰和臀,就再也没摸别的地方了。
陶萄翻了个白眼,故意问,靳廷宴,我是不是还应该夸你一声正人君子啊?
靳廷宴亲了亲她的唇,笑着,正人君子可不会吻你,我最多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鬼。
陶萄噗呲地笑起来,看见了这处观赏厅的景象。
靳廷宴轻轻地把她放下来,这姑娘就如滑溜地与鱼儿一样溜走了,冲向了观赏台。
靳廷宴无奈又宠溺地笑着,迈步跟在了陶萄的身后。
陶萄站在巨幅的落地透明玻璃前,所见识到的就是浩瀚星空。
该如何形容眼前场景,她和这斗转星移的星河,就只隔着这面玻璃,太过震撼又美丽。
陶萄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抬手按在这面玻璃上,朝着外面的星空看去。
她见识到了如缎带般的银河,闪耀璀璨的星光,这一切都让人入迷。
陶萄双眸亮晶晶地笑着,她侧头去看靳廷宴,就坠入他含笑的目光里。
宇宙星河璀璨如灼,但在这一刻,她的眼前只有这双含笑的眸子。
在浩瀚星空前,她勾住靳廷宴的脖颈,主动地吻住了他的唇。
在唇齿相碰时,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深眸,脑海中浮现一句《水星记》的歌词。
歌手唱着,着迷你于眼睛,银河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