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魏衡面露微笑,语气从容:“既然秦小姐还有事,那我们就不送了。等大婚之日,我们二人恭候秦小姐光临寒舍。”
秦含章不为所动,同花芜说了几句话后便告辞离去。
这天夜里,花芜出奇的平静,难得没有被情|潮所控,失去理智。
不得不说荷花仙子的莲子功效确实不错,虽说她没有仙力无法取出,可含章那儿有,刚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这一夜她睡的极好,反倒是魏衡辗转反侧,他总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等他醒来会发现什么都没有。
白日里那个名叫秦含章的女子出现时,内心深处涌现出的厌恶和杀意做不得假,可她又是阿芜的好友,还说他们从未见过,那这凭空出现的厌恶和杀意又是从哪儿来的?
原本他相信了花芜所说的一切,可秦含章的出现却隐隐让他生了疑。
除了杀意和厌恶,他还能感受得到,秦含章和他见过的那些人都是不同的。这种感觉十分莫名,却也无比笃定,就好似因为这样,他才格外不喜。
这种情况下,他本不应该继续明日的昏礼。可真要让他放弃,却又心有不甘。
一想到日后她可能会同其他男子耳鬓厮磨,内心的怒火恨不得焚烧身边的一切。
他没有记忆,那些感觉也来的莫名,但他确定自己不想放她离开。那怕她欺骗自己,明日的昏礼也必定要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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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八,宜嫁娶。
花芜本就不是凡人,加之他们又都没有亲人,自然也没有遵从那些繁文缛节。
待到傍晚时分,他们将所有赴宴的人迎了进来,然后在众人的见证下拜了天地。
之后花芜在含章和盛夫人的簇拥下回屋等待洞房,魏衡则留在前来招待宾客。
喜宴上的酒是含章带来的桃花酿,口感绵柔,又带着特有的桃花香,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作为新郎官,魏衡难免被多灌了几杯。
洞房中,秦含章陪在花芜身边,语气平静道:“第一次情|潮时间不会太短,那人不过是一介凡人,未必能应付过去。所以我准备了点东西,让他服下后就能顺利帮你渡过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