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感受到矶野真纪的落寞，但并未有多大感触，他率先吃起饭，摇头道：“小人物其实活得更舒服，不用担心太多，也没有太多事需要管。”
矶野真纪继续喝酒，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整个人散发着奇异香味。
秦夜暗暗运转灵能，抵御住这股诱惑，这酒有古怪。
“你太小心了，还是说没见识过深蓝城的真实生活？”矶野真纪长叹道，“你我都是赤铜阶后期巅峰的强者，你说我能给出什么样的报酬才能吸引你？”
“思来想去，我的初夜还在，这就是我能给的极限了。”
秦夜微微怔住，但又很快释然，矶野真纪的意思是允许他进行采补，然汲取她的灵能本源，这样秦夜的灵能就可以凭空多一种属性，而初夜的效果也是最好的。
“你的灵能未必契合我的道路。”秦夜淡淡道，他摇晃着酒杯，并没有饮下。
矶野真纪有些疑惑，理智逐渐回归，冷静道：“那你想要什么？我一直都是给监守者打工，身上没有多少积蓄，进阶知识不是我能控制的，只能按规则来。”
“你当时没有接取监守者的任务，所以计算不了功勋。”
秦夜放下酒杯，低头思考片刻，开口道：“我其实不缺什么，所以这次报酬可以先欠下，你得和我签订一次灵能契约，未来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矶野真纪瞬间清醒，她微眯着眼，细细品味着秦夜话中的意思。
“我答应不了。”矶野真纪低沉道，“我其实是监守者某位高层培养的容器，无法自主签订灵能契约，必须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秦夜察觉到阴谋的味道，下意识道：“你说的初夜其实是为他准备的？那你之前是什么意思？”
矶野真纪缓缓趴在桌上，眼中满是愁绪，只得拿胸口不停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