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家邵寄书就直奔房间,他拉着叶遥泉的手在嘴里不断念叨着:“快给我抹点药,这伤怎么越来越疼啊。”
明明在路上都吃了止疼的丹药了,但是感觉一点作用都没有。
两个人进了房间之后,波波也没有落下,跟着邵寄书和叶遥泉一同进到了房间之内。
一进房间,波波就看到邵寄书开始脱衣服,他惊得大喝出声,“你在干什么?”
吓得邵寄书一哆嗦,“你吓我一跳,你干嘛啊,我这正脱衣服呢。”
“你脱衣服干嘛呀,你别在他面前脱衣服,我也可以给你抹药膏的。”波波晃动起他短短的爪子,还灵活的活动自己的手指,对着邵寄书自荐道:“我也可以!”
“你真的可以吗?”邵寄书手上动作不停,不过一会儿就将上半身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
脱完上半身,他还想脱下半身,这时就连叶遥泉都开口阻止道:“不用脱了,不用脱了,下半身你自己应该可以。”
确实是如此,下半身他自己可以,邵寄书趴在了床上,“快来吧叶青哥。”
叶遥泉此刻突然间有些紧张,他听着邵寄书的催促声,深吸一口气,拿出药瓶准备给他上药。
天地良心,他真的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任谁身边有一只虎视眈眈的黑白熊一直盯着你的动作,还时不时地发出“啧”,“哎”,“切”等不屑一顾的捣乱声音,谁也歪不起来。
就连邵寄书听到波波的声音都觉得有点烦。
“你这是干嘛呢?”邵寄书带着些不满的问道,“有话你就说,不然你就别出声。”
叶青哥给他上药之后感觉冰冰凉凉,特别的舒服,要不是别的地方的伤口还在疼,他现在可能都要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今天波波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有点躁动。
境心应该没有发情期吧,他这是干嘛呢?
邵寄书到最后干脆一把捞住波波,将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垫在了自己的头下,毛茸茸软乎乎,让他感觉身上的痛楚都没有那么大了。
邵寄书将脸埋在波波的肚子上,时不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叶青哥手法太好了,不轻不重,再加上药膏很好用,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竟然一点都不疼。
“叶青哥你以前受伤的时候也是自己给自己涂药膏吗?”邵寄书身上的疼痛感减弱,有心思和少叶遥泉闲聊起来。
“嗯,自己受伤的时候会自己涂药,师父受伤的时候,也会给师父涂药。”叶遥泉涂抹完后背上的最后一道伤痕,将药瓶放在了邵寄书面前,“后背已经涂好,其他的地方你自己来吧。”
“他这个鞭子上面有他自己功法所残留下来的灵气,带到你的伤口上不太好去除,你小心一些,多涂抹几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