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韶棠狐疑:“你没有要请的好友吗?”
沈玉晦只是安静地摇头:
“没有。”
苏韶棠一顿,她穿书后接触的沈玉晦一直都很安静讨喜,让她险些忘了沈玉晦在原文中的设定。
孤僻低调,甚少和人接触。
即便穿书后,苏韶棠也只见过他和林松青来往多些,再无旁人。
苏韶棠接过名单,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劝沈玉晦多和人接触,只道:
“那宾客就照名单上来。”
近来安伯侯府在京城的地位有些特殊,安伯侯府一直不见客,府中小公子的及冠礼是难得的机会,但凡收到请帖的府邸都认真备了好礼。
二月十七的前一日。
松箐终于查到了线索,苏韶棠讶然:
“二皇子?”
苏韶棠没有想到云安然居然会和二皇子扯上关系。
沈玉案不着痕迹地多看了她一眼,二皇子是她的表哥,明知道云安然是因何才被贬去了矿场,二皇子依旧选择救了云安然。
二皇子的动作,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虽说不知道二皇子在做什么打算,但有一点很明显,二皇子和皇后一行人未曾考虑过夫人的感受。
脑海中闪过很多想法,但沈玉案没有隐瞒苏韶棠:
“松箐找人打听过,云安然是一月前搬进的宅子。”
换句话说,几乎云安然刚进矿场,就被二皇子给捞了出来。
“我派人查过了,那栋宅子是二皇子的。”
苏韶棠冷笑:
“口头上表妹叫得亲切,私下里倒半分不念所谓亲戚情谊了?”
沈玉案沉默,没有替二皇子辩解。
苏韶棠一脸嫌弃,随后,她有些好奇:“皇子妃知道这事吗?”
“应该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