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天剑宗要李长生的画像,秦地军队也向月宫讨要过,只不过比天剑宗稍慢了两天。因为飞将虽然同为镇国级,但她特殊的职位就导致不能与其他镇国级一样整天埋头修行。许多时候她要处理繁重的职务,除非必要不然不会从中分出心神。
所以卫兮晚两天才看到《求仙路》,同样的也被上边的画像吸引。不过她就矜持一点,不是直接说想要而是用于研究方面。
毕竟意境有着极大的研究价值,其中涉及的东西或许能认秦对国运的开发有帮助。
于是某兔又赶忙加点重新画了一份,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卫兮放下手中的画卷,道:“调查一下,赵地对其他地区公布的《求仙路》有没有句话。”
她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只兔子精给自己的东西不对劲。
“还有将我这里所有画卷拿出去对比拍照出去对比吧,看看与外边的有什么不同。”
“是。”唐可笔直的进了一个军礼,随后对挂满整个屋子的李长生画像拍照。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笑声,不然又要让将军体罚了。当时就因为忍不住笑出声,两小时跑了100个公里,哪怕是筑基修士也免不了腰酸背痛。
唐可的效率非常快,等了10分钟就完成了对比,再次回到办公室进行报告。
大部分内容都没有问题,唯独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呵净耍些小把戏。”卫兮不屑的笑了笑,“再去求一幅画,我非常关心星君被拒绝后如何伤心欲绝。爱之深恨之切,我希望星君不要怨恨长生,作为妻子可以给予一些补偿。”
“.是。”
哪怕是唐可此时也觉得自家将军心太黑了,意境要投入感情。如果事情是真的不亚于伤口撒盐,如果是假的脑补这种事情感受也不太好。
——
赵地,月宫。
空荡荡的宫殿之中,只有妙木与太阴仙子两人。其余几十人都去修炼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妙木那样很早以前就转世,大半人都是近几年才转世的,直到现在还未达到金丹期的水准。
妙木能够感觉到周遭不断聚拢过来的香火之力,斑驳而杂乱,吸收难度极高。可宫主却轻而易举的化为己用,现在修为已经到了筑基中期,仅仅花了两周时间。
“宫主,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一下子吸收这么多信仰?”
太阴星君平坦的胸口,说道:“以前我肯定是不敢这么玩,但这些年跟着那个洗脚婢学了两手。对于香火一道还是很了解的,这点信仰伤不了我。”
要知道当年洗脚婢通过信仰就已经达到了元婴的层次,那个时候连金丹都没有。当然这元婴修为根本用不出来,因为全力抵御香火荼毒就让两人精疲力尽。
以筑基修为抵挡元婴层次的香火荼毒,足以见得那个洗脚婢在此道道行之高深。
“你要不要试试?”
“不了。”妙木想都没想连连摇头,她可没有宫主那个本事。
人们的目光永远集中在最顶层的那一小撮人,忽视了大部分转世者的修行速度是没办法做到一天一个境界。金丹期转世基本跟买彩票一样可以忽略不计,大多数元婴期转世者在现在的环境三年之内金丹已经道行高深,两年内金丹就是元婴中的佼佼者,一年基本是化神大能的专利。
信仰更是极少数大神通者才能玩得转的,许多人接触香火都是慎之又慎。白莲俱乐部成员许多人最多也只是拿香火做一个一次性的化身,很少人用来恢复实力。
“对了宫主,伱这个画像是不是画错了?”妙木指着面前的水墨画,宫主在送出去两幅后又给自己画了一幅,并且加了一些原本没有的动作。
比如原版里仙长是屈指一弹将丹药送入宫主口中,面前这幅画是宫主躺在仙人的怀中,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然后仙人用嘴帮她喂下丹药。
用宫主的话就是简单的艺术加工,也幸亏没有把这幅艺术加工的话放出去。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画中仙人受伤有些过于严重。
在妙木记忆中,仙长好像就气息虚弱了一点并没有伤痕累累,衣服更不会破破烂烂。那可在世仙啊,怎么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一点妙木是不相信的,活在那个时代的人都不会相信。
“哎呀,艺术加工懂不懂?”太阴仙子瞪了一眼妙木,绝美和小巧的五官故作严肃,拍桌说道:“不这么画怎么体现出仙长有多爱我?你想想仙长拳打魔渊脚踢天劫,然后跟喂糖豆一样将夺天造化丹给我,这样子根本体现不出仙长有多看重我。”
可是这就是事实,而且仙人那个时候对您也没有情欲一说,最多就是呵护之情或者友情。
妙木自然是不敢揭穿宫主,她扭头看着画像,悲壮是确实悲壮,但这与她认知中的在世仙不同。
太阴仙子卷起衣袖,手持毛笔,又说道:“玉儿,你跟我详细说一下那天你去求仙长的情景,我要画一个重制版。”
“好吧.”
——
镇魔峰,本来是一处籍籍无名的山峰,而由于魔渊的出现得到了名字。
一开始叫往圣山,寓意为通往至圣至贤界的山峰。在几十年前确实如此,可自从魔渊露出真面目后,这个名字也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镇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