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将人定义为天生恶种?」
陆曳之前一直守着本心没有shā • rén,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探究,他后来那么疯狂,究竟是因为他当真如同雷烈而言,天生就有反社会人格。
还是经过那么多变态的摧残,使
得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控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程新国眯了眯眼睛,「你今天到这里来,该不会是来教训我的吧?」
沉珂平静地看向他,「当然不是。我是想要问你,当年阮氏集团除了这个之外,还有没有别的类似的实验?阮竹之上,还站着人吗?」
程新国一愣,他突然哈哈的笑了出声。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沉珂,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是你这次未免也太天真了些,难不成是被陆曳给刺激到没有办法思考了么?」
「你把我送进了大牢里,我为什么要帮助你,给你提供线索?我巴不得你破不了桉子,永远被困在这件事里走不出来,最好下次相见,是在大牢里。」
「希望老头子我还能够活到那个时候去。」
沉珂半分不恼,「你当然会告诉我。」
「你最想写上墓志铭的是什么?杀死了那么多人,警方却一直没有发现你么?」
程新国有些骄傲的抬起了下巴,「当然,如果不是程媛那个蠢货,你也同样抓不住我。」
沉珂嗤笑一声,「古话说我吃盐多过你吃米,是形容老年人比年轻人更见多识广。」
「可到了你这里,盐是吃了挺多,但是却都用来腌制你的脑子了。那又算什么呢?」
程新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你想说什么?」
沉珂挑了挑眉,「杀完人在还能在警察局里蹦跶,不比你那种shā • rén方式更有意思么?不是要磨我这把刀么?大可来试试,我想要那些人死,给我一个名单如何?」
沉珂的话音一落,守在旁边的狱警大为震撼,立即出声警告。
沉珂不为所动,只盯着程新国的眼睛看。
程新国童孔勐地一缩,然后整个人都焕发出了青春的光彩。
「我知道你在诓我,不过你赢了。你知道我想看什么,要是你是我的孙女儿该有多好啊!你看看你的眼神,程媛提到人命,总是畏畏缩缩的。」
「你不一样,你没有恐惧,没有悲悯……陆曳他真该死啊!」
程新国说着,兴奋的拿起笔,在沉珂递过来的纸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阮敛芳」,程新国完然后将笔一扔,「对你来说足够了,我等着看好戏了。」
沉珂将那张纸揣入了怀中,站了起身,离开了会面室。那边黎渊看着,立即跟了上去,他有些担忧的问道,「老沉,你想要干什么?」
「阮氏支持活人实验,这种人渣是不是应该判死刑?」
黎渊点了点头。
「警察抓罪犯,让他判死刑,不光不用躲躲藏藏,还能在局里上蹿下跳接受表彰,这才是值得写在墓志铭上的荣耀。」
「我说的是这个,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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