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市长商利与指挥官盐格尔交谈后,骑马路过纪念碑,他停了下来。
商利头顶浮现出一个方框,里面是他的思绪。
“……原本想等你建好这座富饶城市,然后从你身上大赚一笔的。这下亏大了。”
“钱没赚到,反而得把你留下的重担扛起来,这是我一辈子赔得最惨的生意。伱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
“渔连……”
“如果你还活着该多好。”
商利策马离开。
陆尧将视角锁定在他头顶。
眼下商利年纪不小,头发都白了。
这位新市长风尘仆仆,一路赶到尧城,与神殿里的先知药勺单独会面。
商利对女先知开门见山:“渔连生前画出了纺织发明草图,我希望能和尧城一起开发棉花纺织业。”
药勺表示:“城市合作当然很好。不过既然你们掌握了棉花纺织技术,为什么要找我们合作呢?”
“人手不足,打乱了我们原本的计划。”
商利言简意赅:“许多棉花种植者、农民和商人,都已经开始买船或上船,要航海到北方去寻找宝石和黄金。”
“盐城的人富有冒险精神,对于获得超额利润更是无比上心。正常情况下,盐城可以自己开发纺织技术……但现在盐城已经无法dú • lì完成。”
“当然,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
“老实讲,渔连留下的图纸是残缺的,我找遍了盐城的人,都没有人能弄懂渔连的发明。只有同为发明家的你,或许才能将它彻底完成。”
药勺说:“渔连是怎么死的?真是病死的吗?”
“……”
商利沉默了片刻:“渔连是在棉花田里查看棉花的时候,被一头疯牛撞上后不治身亡,将死时,他原谅了那个放牛的孩子。这样的死法不好对市民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