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去。”
“嗯,九川已经选好你们师徒俩的落脚处,去内务堂把令牌换了,就去寻他吧。”
江月白拱手一拜,抱着《大衍经》上卷离开天闲峰。
换完亲传弟子令牌,被公孙竹和洪涛围着夸赞了一番之后,江月白直奔花溪谷,在谷口看到自家师父正凌立半空,扫视周边山脉。
江月白御剑而起,悬停黎九川身侧,哭笑不得。
“师父,你说天衍宗那么多峰,你为什么偏偏选了……选了天哭峰啊,这名字太不吉利了,这不是咒我们天天哭吗?”
花溪谷东侧,峰峦陡立,峥嵘险峻,流云泻动掩住峰顶,两条瀑布如银龙飞坠,气象雄伟,水流蜿蜒,深入谷地,成就花溪之名。
但……
江月白怎么看那两条瀑布,都觉得像两行清泪长流,无愧天哭峰之名。
黎九川回头看江月白一眼,见她修为精进,赞赏点头。
“这不是离你的菜园子近嘛,天哭峰名字虽不美,峰顶有寒潭,峰下有地脉火,你要炼丹的话,无论水炼还是火炼都用得上,此峰灵气是差了点,回头请太上长老出手,改改灵脉走向接入天哭峰便可。”
江月白哭丧着脸,“可是以后我自报家门的时候说,天哭峰大师姐江月白,一定会被人笑的,他们肯定会问我是不是天天在家哭?”
“哈哈。”黎九川笑出声来。
“我们就不能改个名吗?你看这云卷云舒的,叫天云峰?天卷峰?再不济叫卷哭峰?天和哭两个字放在一起,就是不好!”
“天哭二字取自天罡三十六星,牵涉天衍宗的气运和护宗大阵,是祖师定下的名字,改不得。”
江月白气鼓鼓,“算了,要有人笑我,我就打哭他,让他知道天哭峰是天天把人打哭的意思!对了师父,我有事情告诉你,你快隔个音。”
黎九川挥手布下屏障,江月白快速将沉怀希的事情告诉黎九川。
“我确定林岁晚死了,再加上沉怀希在小比的时候,就有些故意接近我的意思,所以他肯定有问题。”
“当日我要离宗去修复本命法宝时,你是不是就想说这件事?”黎九川问。
江月白点头,黎九川眼神认真,“月白,你记住,以后有任何可能危急你性命的事情,无论我在做什么或者要去做什么,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别自己逞强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那沉怀希这里怎么办?”
黎九川皱眉,“不好办,青囊子是地灵界非常有名望的医修,受他恩惠者极多,沉怀希又是他目前唯一的弟子,若无真凭实据,不可擅动沉怀希。此事交给我,我会去青囊子面前试探一二,然后再做决定。”
“还有林岁晚,林向天既然已经被抓去执法堂,那林岁晚人呢?”江月白差点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