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这些年吃得好进阶快,又有谢景山给它的奖励,悄无声息的把铁掌门未曾全力催动的护山大阵撕开一道口子,对它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陆南枝对江月白十分信任,沉声道:「放心,小白自有分寸,我们不在她身边,她才能放开手脚。」
谢景山有些烦躁的抓头,「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啥都不干,我心虚。」
陆南枝扭头瞥他一眼,「你不是少爷吗?」
谢景山:「呃……少爷不干活好像也对哈哈。」
陆南枝思索片刻,「也不能真的什么忙都不帮,小白被困在护山大阵里,如果同时对上三个金丹和众多筑基弟子,压力也很大。」
谢景山点头,环视周围,「要不然我去放火烧山?牵制一下铁掌门弟子和护山大阵?」
「可以,走!」
两人打定主意,立刻行动。
不多时,一把火从铁掌山后山燃起,金色火焰灿如烈日,照亮黑夜。
嗷呜——
满身金乌火的黑犬祸斗凌立半空,头上站着一只小小的三足金鸟,对月长啸,威风凛凛。
火越烧越烈,普通水难以扑灭,暗夜本无风,谢景山挥剑斩出道道疾风,让金乌之火朝着铁掌门内疯狂蔓延。
「着火了!快救火!」
「御水阵准备!」
护山大阵疯狂抽取地下灵气撑起防护结界抵挡金乌之火,锣声响彻铁掌门内外,所有弟子都被调动起来,前往后山灭火。
「沧浪!」
柴冲和宗烈距离后山近,看到烈火第一时间赶到,发现谢景山踪迹。
柴冲满脸阴鸷,「沧浪,门主待你不薄,你竟恩将仇报!」
谢景山带着黑犬祸斗,一步步踏上半空,隔着护山大阵结界看着柴冲和宗烈。
「小爷又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你们包藏祸心?有种你们出来打我啊?」
谢景山金丹中期修为,当时重伤坠落,没有机会隐藏。
宗烈和柴冲都是金丹初期,面对谢景山有些忌惮,不肯离开护山大阵范围。
「陆南枝,你把耳朵捂一下。」
谢景山暗暗传音给藏在暗处的陆南枝,清了清嗓子,放声开骂。
「你们两个没卵\蛋的家伙,一脸龟样缩得比谁都快,真不愧是龟祖宗,我只想劝劝你俩,趁早买条链子把自己拴起来,有链子还敢狗叫两声,没链子就只敢摇尾乞怜……」
谢景山滔滔不绝,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给柴冲气得三尸神跳,浑身冒毒气,双手指节咔咔作响。
谢景山越骂越来劲,柴冲气量小,怒而暴起,直接杀出护山大阵,宗烈无奈之下只能跟上。
铮!
一道冰寒剑芒冲天而起,擦着两人身体而过。
宗烈瞬间被惊出一身冷汗,掉头就往回冲,怎料背后荡开一道道水波纹,顷刻间化作三尺冰墙。
满身魔气的陆南枝面无表情的提着剑,与谢景山前后夹击,将柴冲和宗烈拦在中间。
陆南枝一身威势毫无保留的狂泄而出,柴冲和宗烈面色大变。
「金丹后期
!!」
嗷呜——
祸斗长啸,谢景山得意扬眉。
「小爷我今天不把你们屎削出来,都算你们脑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