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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安干咳一声,“辛弃疾。一位……未曾谋面的老哥,也是忠君爱国之辈,可惜他不在这个世界了。”
这种场面,他当然不能说是自己所做。
尽管他挺想的,奈何不能。
想要做出这种好的诗词,必须是饱读诗书之辈。
须知古人吟诗作词是常有之事,那需要丰厚的文化底蕴。若是作假,被人随便拷问一两句,可不就露馅了。
何况……
眼前的这位蔺先生,还能分辨人是否说真话。
太可怕了。
这种人天生就是没朋友啊,居然还想去做官。
……怎么想的?
蔺以时听后,懊恼的直锤手心,“唉,如此才学,可惜不能一见。只是这字、这画,有所欠缺。”
“咳,字是我写的,画作是临摹的名画。”李随安尴尬道。
姒也撇了一下嘴角,有些笑意,似是想笑又憋住了,与人设不符啊。
蔺以时道:“回头我替你书写一贴吧,不能让如此诗词蒙尘。”
李随安道:“那就多谢先生了。”
又走了几步,蔺以时再度停下。
众人再次看向墙上诗句,有人吟唱了出来,“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王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背景画作,是一个月下柳梢头、腰间挎刀、手拿酒壶、仰头喝酒的侠女水墨剪影形象。
姒也看到这画,一双清丽的眸子,瞪了李随安好几眼。
李随安感受到目光,挺直了胸膛,就还挺自豪。
直让姒也无语。
这次蔺不是以时诵读出来的,却是封铁城读了出来,他大声叫好,“好诗,这首诗写的好。”
蔺以时笑道:“封千户,此诗好在哪里?”
“这……”
封铁城老脸一红道:“蔺先生勿怪,我等粗人不懂欣赏,只觉得这诗里透着豪气。尤其是‘江湖’二字,颇合我心意。”
蔺以时点头道:“的确有些洒脱意境,王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有人说,江湖要比仕途潇洒,亦有人说,官场也是江湖。只不过江湖多的是快意恩仇,而朝廷更多的是步步为营,明争暗斗。但在江湖,只需要一颗侠义之心,一身绝世武功,便可乘风而去,踏月而归,不必再理会什么gāo • guān权贵。”
“请问小友,这首诗是哪位所做?”
李随安道:“回先生,是我闲得无聊,看多了江湖话本小说,从一本小说中找到的诗词。但具体是哪本,就忘记了。”
蔺以时大感意外,方才他竟没分清李随安这句话是真是假了。
他决定再问问,“小友是如何理解的江湖二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