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唇[救赎甜]");
到芸大后,
闻时礼把车停在路边,执意要亲自把宋枝送到宿舍楼下。
宋枝拗不过他,只能让他送。
初冬下午的太阳暖洋洋的,
芸大有一条银杏路,从校门回女寝的必经路,
因为道路两边都耸立着挺拔的银杏树,故此叫做银杏路。
十一月的银杏树依旧盛大,
无数金黄的叶子自高枝而落。
纷纷扬扬很是浪漫。
宋枝和闻时礼并肩走在这样一条浪漫的银杏路上面,
脚下踩过或新或旧的银杏叶,
在风吹过来的时候,
似乎闻到有糖炒栗子和糖葫芦的味道。
旁边正好有四五个女生在说说笑笑,
手里拿着糖炒栗子和糖葫芦。
宋枝盯着那串糖葫芦发呆。
想到多年前,她还强制给闻时礼喂过糖葫芦,他不喜欢酸甜类的东西。
但她撒着娇喂过去的时候,
他嘴张得倒是很自然。
“别看了。”闻时礼觉得好笑,
“想吃哥哥给你买,不至于看得这么仔细。”
宋枝收回视线:“我在想事情。”
闻时礼若有所思,认真发问:“在想什么时候答应我?”
宋枝:“”
他真的好不要脸。
“我还没考虑好,你急什么急。”宋枝脚步慢下来,转过头飞快偷看一眼他的侧脸,
“哪有你这样的啊。”
闻时礼双手插兜,
故意放慢速度后的长腿迈得相当散漫,
语气也漫不经心的:“讲道理,
你还真不能怪我着急。”
宋枝较真:“那请闻律阐述一下不能怪你的原因。”
“我年龄大啊,”闻时礼偏头看她,“今年二十五,四舍五入一下也算年过百半,
再不谈恋爱就要入土为安了。”
“”
逻辑鬼才,堪称吾辈口才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