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电视播放春晚的年代,人们早就习惯了早睡早起,所谓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意味着天黑了,大家都容易犯困,而为了对抗这种困意,陈家祭出了非保密武器——国粹。
打麻将这种事情,易寒星不太懂规则,但是只要听过一遍,凭借着强大的记忆力和算力,还能不手到擒来?于是当问到有谁想要上场的时候,易寒星立马自告奋勇地坐上了椅子。
陈家当即开了两桌麻将,一桌是易寒星和二姨太、四姨太、五姨太,另一桌是陈祖曜和陈日望、陈星望、陈北望,月圆和西望没有抢到座位,只能替补。
一上麻将台,易寒星那叫一个如鱼入水,从第一把开始,两个小时,一直都在胡。
二姨太输的心态爆炸:“月望你这孩子,之前打过就打过,还骗姨娘们说之前没打过麻将……”
“我之前确实没打过(这一种)。”易寒星说着。
“她是新手嘛!新手手气旺,总是胡牌也正常啦!”五姨太安慰二姨太道。
“我看可不像。”四姨太反而附和二姨太:“月望这技术看起来还挺厉害的,拿到的牌也没有特别好,还是有技术在的。”
四姨太日常爱好就是打麻将,绝对有发言权。
听到四姨太的话,易寒星故作谦虚地说道:“真的没有什么技术技巧!我就是记住了你们打掉的牌,结合概率学的公式,大概推测出你们可能有什么牌而已。”
听到易寒星如此凡尔赛的话,即使是帮她说话的五姨太也受不了了,直呼要让月圆上台。
易寒星就这么被无情地赶下了牌桌。
被赶下牌桌之后,易寒星也没兴趣看月圆和三个姨太太菜鸡互啄,于是转了方向,过去看陈祖曜那一桌麻将的战斗情况。
相比于易寒星那一桌毫无悬念的赢家通吃,陈祖曜这一桌打的是有来有往。
陈日望和陈星望就不用说了,脑子好使程度不比易寒星差,陈北望作为一个擅长外语学习的人,记忆力很不错,虽然不太会算牌,但是在手上牌还可以的情况下,也可以赢那么一轮两轮。
至于记忆力和算数能力都比较差的陈祖曜,人家祖传经商技能,大家晚上又是打钱的,虽然只有一元两元的小钱,但只要涉及到钱,陈祖曜就别提有多精明了,所以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算落于下风。
易寒星观察了一下,发现大家赢得数量大致在陈日望:陈星望:陈北望:陈祖曜=3:3:2:2,而因为每次胡牌的番数不同,普通的胡牌显然没办法和混一色之类的相比,所以四个人是真的打得有来有往,不分伯仲。
陈祖曜是绝对不想输钱,而三个男孩子都想要赢点钱当零花,所以奋战到天明之后,大家一算,本次年夜守岁最大的赢家竟然是上半夜就被赶下牌桌的易寒星!
“可恶!我也想赢钱!”旁观全场的陈西望说道。
易寒星看了看陈西望小朋友,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实话:以你的憨憨水平,能不能赢钱可不好说。
在春节过去之后,不管是阳历还是农历,都已经进入了1945年。
国外的学校可没有在农历新年放假的传统,还是教授们知道学生们有本民族重要的节日,所以连带着周末,给了二十九到初二的假期,初三一睁开眼,易寒星等人就要回到实验室继续搬砖。
搬砖生活枯燥重复,时间就和流水一样地过去。
在大家终于脱掉厚重的冬装的时候,陈西望偷偷摸摸地召集了几个哥哥姐姐。
“说吧?找我们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陈星望刚被试管折磨完,就被陈西望拉到了房间里,一看陈日望和易寒星整整齐齐都在,和陈西望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陈北望自然也没有缺席。
看到这架势,陈星望直接就问出了口。
不仅陈星望好奇,陈北望才是心里和猫抓了一样:“人都齐了,你赶紧说啊!路上就说有大事,还非要等人齐了才说。”
陈西望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对哥哥姐姐们说:“我一个朋友告诉我,月满很可能谈恋爱了!”
“什么?”陈北望惊讶。
“月满现在才多大?你确定你没听错?是月满不是月圆?!”陈日望难以接受。
“月满都不和你在一起上学,你是哪里来的消息?”陈星望疑惑。
“哦。”易寒星平淡地回答。
易寒星的反应如此不同,以至于男孩子们都奇怪地看向她。
“姐你就一个‘哦’?你都没点反应?月满她谈恋爱了哎!”陈西望不可置信地说着。
“那我还需要有什么反应?”易寒星心想,幼儿园小孩都有男朋友女朋友,陈月满都十岁的女孩子了,谈个恋爱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看到如此淡定的易寒星,大家一瞬间都忍不住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难道我们太大惊小怪了?
这么想着,众人有对视一眼,看到哥哥/弟弟迷茫的样子,终于确定了:是易寒星/陈月望不正常!
“不行,月满才十岁的孩子,怎么能谈恋爱?!究竟是哪个臭小子在骗她?是不是心里有毛病?”陈日望严格怀疑对方是不是恋童。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她同学校的同学啦。”易寒星说着,心想陈月满小朋友可不喜欢老男人,最多就是她六年级十二岁的学长啦。
看到如此不经心的姐姐,哥哥们决定扛起重担:“我们一定要调查清楚!”
第187章
相比于不负责任的姐姐(易寒星: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一个人!这个名头我可不认!),自认为靠谱的哥哥们准备安排好对陈月满小朋友的调查计划。
“月满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没有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而且路上也有人接送,所以我觉得,我们的主要目标应该放在学校里面,如果学校里面实在是找不到,再考虑从其他路径排查。”陈西望率先发言。
大家都肯定了陈西望的想法。
“学校里面的男人,应该只有学生和老师两种可能,月满应该不会和保安他们谈恋爱的。”陈北望紧跟着分析道。
旁听了全程的易寒星忍不住补充道:“你们只是听说月满谈恋爱了,又没听说她是和男生谈还是和女生谈,就排除了女性了?”
“姐你别捣乱!”陈星望说道:“月满她不可能和女孩子谈恋爱的!”一般人也想不到易寒星说的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