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可以。”师兄们说着。
“那行!为了培训,你们给我把数据跑了,我就原谅你们了。”周毅之说着:“跑出数据来之前,别来打扰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嘿!你小子,现在牛逼起来了?都敢支使师兄给你干活了?”
“反正你们也是找自己带的大学生小朋友跑数据,给我用用怎么了?”周毅之说着。
“行吧行吧。”大家妥协:“算师兄们这次给你出了馊主意,知道你求婚失败受打击了!别放弃!调整一下,重头再战!”好脾气的师兄答应了下来。
“你们别有事没事跑来找我!我在休假!”周毅之说着。
“我怎么怀疑你小子是找导师骗假呢?”师兄们说笑着,和周毅之告别离开。
终于送走师兄,周毅之舒了一口气。
没过两天,组织上就通知周毅之要登船离开。
周毅之收拾了一下家里的东西,给导师留了研究室密码加密的信,告知因为家中长辈答应在工农党的政府部门任职,家人怕自己在美国有危险,所以联系自己离开美国,向导师表示抱歉,也对导师多年以来谆谆教导表示感恩,同时谢谢师兄弟们一直以来的帮助。同时,周毅之也表示,虽然自己喜欢陈月望,但是因为家中立场原因,只能有缘无分,也是“多谢”师兄们的主意,用了它不用怕脱单,一定追不到女孩子,还有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朋友们能够帮忙照顾一下陈月望,自己留在美国的东西大家都可以分了,聊作纪念。
虽然周毅之并不知道美国会怎么找大家,但是经受过易寒星一些简单的熏陶,还是知道不能把重要信息告诉导师和同学们,一来是怕有人会不愿意保密,二来是知道的越多,对方反而越容易出现麻烦。
周毅之自认为自己的信只是说了自己离开美国,是走海路还是陆路、什么方式都没有说,谈不上暴露,而且撇清了和易寒星的关系,又和导师师兄们告了别。
但是想了又想,周毅之还是烧毁了这一封信,改为简单的一句话:师恩难报,有缘再会。
周毅之在离开之前,还要经历的一件事情就是化妆。
原本周毅之以为化妆只是比较麻烦,但是真的化妆之后,周毅之明白:化妆是真的麻烦!画内眼线的时候,眼睛里的异物感让周毅之眼圈都红了。
感慨工农党组织的同志们为了营救科学家们真的牺牲太多,周毅之更深刻地理解了家人们的选择。
排队上船的时候是早上四点多快五点,组织上观察之后,认为这个时间段的海关官员最容易“玩忽职守”,因为犯困的原因,脑子并没有那么灵活。
至于大家凌晨五点离开的原因也很好找:粉丝太疯狂,害怕被发现行踪堵住。
为了营造出粉丝疯狂的状态,组织背后的公司登报说了好几次自己旗下男明星被骚扰追踪的情况,怒斥相关粉丝,甚至还特意作出了在火车站被追逐的假象。
基于治安稳定考虑,美国很容易批准了这些选秀选手在凌晨四五点离开的要求。
事实上,真的在这个时间离开的只有假装成选手们的科研工作者,不同于很多四体不勤的科研工作者,实际上身手敏捷的真选手们早在前两天和昨天晚上就偷偷地偷渡到了小渔船里,昨天就出发去出海打渔了,就等着在公海和大家相遇,登船回国。
周毅之在队伍里,带着帽子压低帽沿,一个个到海关面前接受检查。
周毅之排在后面,看到前面的人掀了帽子,如果是其他人,周毅之肯定不认识,但是那是周越桐!
周毅之出国之后,和周越桐就没有长时间分开过,这么久相处,哪怕周越桐化了妆,考虑到男性妆容不可能太过夸张,周毅之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是了,周越桐和自己一样,也是今年毕业了。周毅之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