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
“我们找个没人发现的小屋吧,那样就可以不被别人打扰!”
可是找间没人发现的小屋,谈何容易。
程昭昭和付清台几乎是同时想到了后山那间陈年腐旧的避雨屋子。
“我反正是不嫌弃的。”程昭昭率先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嫌弃。”付清台却道,“那屋子年久失修,虽可以避一时风雨,但总归不是能长久待下去的地方,明日我先去清扫一番,做些整顿吧。”
那自然再好不过。
程昭昭忙不迭点头。
没过几日,那屋子就在付清台手中大变了个样,成了一处可以品茶弄乐的小雅间。
程昭昭进入雅间学习的第一日,带的就是自己七月底的考校卷子。
考校结果出来了,她只得了个二甲。
她已经做好了被付清台狠批的打算,甚至自己连戒尺都准备好了,可付清台只是将那把戒尺在手中把玩片刻,颇觉好笑地反问:“为何觉得我会打你?”
程昭昭唯唯诺诺:“他们都传你对待课业极为严厉。”
“他们传,那你觉得呢?”
程昭昭已经体会了他好几日的言传身教,此刻也不敢看他不近人情的凌厉侧颜,不争气地点点脑袋。
“是挺严厉的。”
“……”
“但是应该不至于会打姑娘家。”
她煞有其事地收起戒尺,补充道。
付清台轻哂,将戒尺从她手中拿了回来,抓着她的掌心打了一下。
不重,甚至可以说是轻若羽毛。
不像惩罚,更像他难以溢于言表的隐晦爱意。
程昭昭心满意足,认真专注地听他讲课。
如他们所愿,傍晚之后的雅间竹林静谧到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学习氛围极好。程昭昭在付清台的督促下,接连学习了十几日,长进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