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浅笑颔首。
萧慕云打了个胜仗,气势嚣张的出了花楼,其他目睹这一切的人,以后哪里还敢招惹半分。
宁泰轻声问:“掌印?”
叶灼一笑推门入室,里面李玟陷入昏厥,全是上下被揍得不轻,不过萧慕云还是有脑子的,大多避开了终于部位,他知道李氏失势,可也没人能动他们的命,他自然也不想沾染上这种官司。
宁泰伸指到李玟鼻前:“还有一口气呢。”
叶灼猛的推开盈窗,楼下的萧慕云尚未走远,左拥右抱的朝他吹口哨,叶灼拿着手帕捂住鼻子,眼睛里的笑意如同深潭里的漩涡。
萧慕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他总觉得这个叶灼太冷了。
徽韫夜里还在学唱曲,嘹亮的嗓音传遍椒房殿,叶灼回来时盯着笑了一会儿,然后才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徽韫瞧见他房里掌灯,放下话本跑过来喊他。
叶灼才套上一件白中衣,这次一个扣子都没系,徽韫已然推门入室了,说到嘴边的话生生憋回去,视线从他的颈子来到腹部,他身上的肌肉都很紧实,还有一块一块的腹肌和深沟,这些徽韫只在那些不入流的画册里见过,而且画册上的还没有他的好看。
叶灼只是僵了片刻,他继续不动声色的系扣子,然后一步步朝她走来:“娘娘要同奴才说什么?”
徽韫:“忘了。”
他发笑:“忘了?”
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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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韫确实是忘记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回到榻上绞尽脑汁的想,可满脑子都是叶灼没穿好衣服的样子,还有他慢条斯理系扣子的手,以及那一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
余奶娘进来发现她没睡,两只小手捂住通红的脸,她又是诧异又是纳闷的皱起眉:“还没睡?”
徽韫赶紧躺平:“睡了。”
余奶娘气笑,干脆守在床边,如此以来,徽韫也不好胡思乱想,余奶娘轻柔的拂过她的脸,暗自叹了一口气,徽韫捕捉到冒头出来。
余奶娘:“徽韫。”
徽韫看着她:“奶娘什么时候也跟徽韫讲话歪歪绕绕的了。”
余奶娘一笑:“奶娘是在想我们徽韫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奶娘的丈夫死得早,这些年要不是有徽韫陪着,这漫漫长夜可怎么过啊。”
徽韫从被褥里爬出来,小手抱住她的背拍拍。
余奶娘又叫她逗笑了:“上次奴婢瞧着陛下对娘娘似乎是有心的。”
徽韫吓得眼睛睁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