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王鲤微笑:“师祖,弟子知道佛门慈悲,不过弟子也早就跟您还有其他师祖说过,弟子不想出家,也不适合出家。”
清池只得摇头:“我现在明白了,你的确不适合出家,就算今天做了僧人,明天也要被逐出寺院。”
王鲤笑意更深,“所以说,就不劳烦白龙寺的前辈们费心了。”
闻言,清池忽又挑眉:“你这算是故意为之?”
“不,是率性而为。”
两人交谈之中,那躺在地上的瘦子也停止了抽搐,步了壮汉的后尘。
一旁,那女子拖着方才被殴打的男人一起缩在墙角,面对一个突然拔剑直接shā • rén的少年,和一个现在不知是好是坏的老和尚,她看起来依旧十分不安,而那男人却是被她护在身后。
王鲤看着他们,眼睛微微眯起。
女人顿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她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甚至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方才的惊吓和哭泣让她眼眶通红,面颊残留泪痕,长发被汗水沾湿后贴在脸上,颇显狼狈。
不过她的五官倒是生得精致,睫毛修长,眼眸流波,鼻梁挺翘,粉唇饱满。
可惜,她身后的男人,大概只有性别符合男人的定义。
这并非王鲤刻意丑化。
看她身后那男人,也有一张不俗的脸庞,他看起来哭的比女子还要伤心,此时畏畏缩缩地蜷在女人身后,只敢用眼角余光打量着王鲤和清池,且是迅速瞥一眼就马上挪开目光,根本不敢有任何对视之意。
然而。
王鲤寥寥数眼略作分析之后,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还是如他先前所想,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山野岭,杂草破庙,这两人羸弱不堪,为何会出现再此?
难不成真是来寻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