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捯饬了一盏茶的功夫,王不死的艺术杰作终于完成,仔细观察自己的作品,一根根毛发有规律的垂下,就像是春日的柳枝,正等着友人折柳送别,虽然很美,但王不死不是很满意,在追求艺术上的路上王不死都是会严格要求自己,追求完美王不死是认真的,看到烧焦的那一边残留的那几根毛发,王不死拿出匕首剪掉,然后看到上方垂下的头发,王不死伸出手,扎了一个小辫。
很多时候剪发的效果都一样,唯一的不同是最后的设计,这是一个人的天赋,这也是一个高超理发师异于他人的能力,在王不死设计之下,果真原本一坨坨的乱发,现在顺眼多了,王不死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摘下口罩手套,脱去白大褂,王不死再一次掏出了手机,艺术需要长久保留,这是人类文化的瑰宝,对着李进忠的身体咔咔咔,有全身的,还有几张特写。
“呜呜呜”李进忠疯狂的挣扎,受到如此羞辱,已经是丢人丢到家了,可是如果再留下照片,这可是自己丢人的证据,自己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虽然纨绔做的都是不要脸的事情,但是都要脸。
“哈哈,李公子不要紧张,咱们都是朋友,我只是自己留着欣赏,不会胡乱给他人看的”,王不死像是看到李进忠的内心想法,急忙解释。
“呜呜呜”,母猪能上树,男人靠不住,对于王不死的承诺,李进忠打心眼里不相信。
收回手机,笑呵呵的看着李进忠,特别是自己的作品,王不死打心眼高兴,第一次给人做造型,就能有如此成就,看来自己不仅仅有做厨子的天赋,造型师也值得尝试。
“自己是不是需要做个标记,就像那些文人墨客读了几本书的文学家那样,留字签名做个纪念”,王不死心中想到,自己这件作品也算是艺术的巅峰,有着番邦蛮夷的狂放,也有我中原人士的谦虚内敛,也有成年人的成熟,更有年轻女子的妖娆妩媚。王不死觉得自己有必要留下名讳,说不定可以千古流芳,
拿出匕首,王不死开始寻找落笔的地方。
不明就里,看到王不死拿着刀在自己下面周围徘徊。李进忠心中一寒,迅速回过神来,重新燃起生的希望,难道这是打算对自己的下面动刀了,兔未死狗已烹,这算是过河拆桥,用完了,就想毁了,李进忠开始扭动身体,试图躲开王不死的刀刃。
白衣男把钱老送到医馆之后,就向松江府监牢驶去,对大父有恩的人,就是整个钱家的恩人,恩人有任何的伤害都是钱家的错,因此白衣男开车的的速度很快。
不过白衣男也不是很担心王不死,松江府监牢的风评,白衣男还是听说过的,五好衙门,还是大明帝国精神文明单位,理应不会出现滥用私刑,欺压无辜之人之事。对朝廷,白衣男还是很有信心的。
四个咕喽的速度肯定比脚快,很快白衣男的车子就停在了松江府监牢门前,下车来到衙役门前,白衣男很有礼数的拱手问道“劳驾,刚才你们这里是不是抓了一个人,这是误会,我现在要把他带走”。
衙役轻蔑的看了看白衣男一眼,然后眼睛看向他处,心中嘟囔“哪里来的傻子,误会不误会那是你说的算的,交银子走人那才是正确方法,而且你打听事情,竟然没有掏银子,你这是看不起握着松江府监牢形象代言人呢”。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见到衙役没有打搭理自己,白衣男也无可奈何,自己总不能闯进去吧,自己良好的家教不需要。
“小兄弟,我跟你们李大人认识,”白衣男在做最后的努力。
衙役终于收回视线,看向白衣男。满脸的轻蔑“切,我们李大人的威名无人不知侮无人不晓,谁不认识我家老爷,可止小儿夜啼,而且我家大人平时平易近人与他人都会友好相处,就连掏粪大的大爷,大人都会友好的打招呼,你认识我家大人也很正常,说明不了什么”。
衙役不放自己进入,白衣男也无可奈何,白衣男只好给李做作打了一个电话。
眼睛是个好东西,它不仅仅是人们心灵的窗口,更是人们所有感情最直接的表达器官,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一眼就是一本金庸武侠,一眼就是一部琼瑶剧,一眼就是一个无奈的世界。
可是很多人的眼睛就是俩窟窿,唯一的作用就是为了不至于没眼睛吓到他人,例如看门的衙役,如果衙役的眼睛稍微明亮那么一点就会发现,白衣男是开着车子来的,是的,松江府有车的人也不少,一些有钱的商贾巨富也会买辆车子代步,可是如果仔细观察,白衣男这车子是订做的,而且车牌号还是钱--002。
再看此人的着装,白色长衫,御衣坊的限量款,属于有价无市的那种,再看气质,面白无须,眼睛炯炯有神,刀削过的脸颊,绝对可以迷倒众生,这样的人岂能是凡人。真的建议衙役眼睛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