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青楼里的花魁啊,你这样说我不就懂了”。
青楼的花魁哪有在街头巷尾开店的,昏黄的烛光,洗头的牌子,哪位花魁会如此的自降身份。
“殿下,按照大明律法,大明帝国所有的青楼都归朝廷所用,里面的姑娘也都受到朝廷管理,只有得到允许她们才能从事皮肉行当,其余的都是违法的,”
“尼玛,原来自己老爹竟然是全天下青楼的幕后老板,想一想都有点刺激啊,这身体谁能受得了,或许自己可以替父分担,自己最喜欢银子了”,随后朱悟螚摇摇头,老爹只认银子不认人,谁敢拿他的银子,亲儿子都不行。
看朱悟螚听得如此认真,接着指了指牢里的女囚,衙役接着解释“她不是青楼的姑娘,也没有得到朝廷准许,与一位掏粪的老汉在厕所交易时被锦衣卫当场擒拿”。
“哎,苦命人啊,人家也是依靠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能放就放了吧,都不容易”,看到女囚楚楚动人的俏脸,朱悟螚心软的毛病又犯了,女人真不容易啊。
“是,我们刘大人也是这样说的,只要她交期罚款立马就犯人”。
刑部大牢也有人家的规矩,朱悟螚也能依照自己的喜怒,让刑部大牢顺着自己违反规定,既然交了罚款就能离开,朱朱悟螚也就放心了,只不过如果知道女囚所要交付的罚金数额,估计朱悟螚放下的心会重新提出来,罚金一万两,要知道这种街头的违法人一次的缠头之资也不敢一二两,遇到大方的客人也不只不过多送两斤猪下水,一万两可以说,女囚需要不停工作一年,当然刘玉静那样的人除外,毕竟人家是为了孩子,母爱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它能创造出无限的可能。
“那么这一位呢”朱熹洛又指着一位老人询问道。
老人蓬头垢面,面黄肌瘦,这么冷的天气,老人却只穿着一身单衣,裤腿也只到膝盖,脚上是露了交趾的草鞋,更让朱悟螚心惊的是,老人的双手耷拉着,很明显已经断了,破损的衣袖上还沾有干涸的血渍,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刚刚打断没几天。
“他啊,这个老头偷狗,,”
“什么,偷条狗就这么大的罪”!朱悟螚惊呆了,
“不,不是,,”见朱悟螚反应如此巨大,衙役也被吓了一跳。
“我想也是,只不过是偷了一条畜生哪能打断老人家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