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里那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学的是礼义廉耻,虽然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刘大人究竟几秒他们也很想知道,可是他们嘴上确是闭口不言,“如此粗陋不堪的言语,君子羞于郝连德这个逆顺状元为伍”。
“我看很有可能,你看看那老头的模样,面白无光,胡须参差不齐,眼窝深陷,傻子都能看出这是纵欲过度的样子”,一个声音从读书人中间传了出来,虽然很多人读书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碍于刘大人的权势不敢表态,三人牛逼者,便是吾师,何况还是这么多读书人,只有一人敢坚持所想,语出所言。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去,好吧,闻声不如见面,此人是怎么混进读书人的队伍了的。
身高不高,长相不佳,而且那一身极其不合身的秀才长衫,您确定这是你自己的。
“白猫,你说的真对,我都看出来了”。
额,好吧,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家的安全防线卧龙凤雏白猫黑狗。
作为王家的家丁,虽然王家的待遇很好,但是粗布短衫这才是白猫黑狗的标准服饰,两人这一身读书人的长衫穿在身上,原因很耐人寻味。
吴廉看了看与自己同样丑的白猫黑狗,吴廉很是庆幸,自己长得丑,可是心灵美嘛,虽然自己挺鄙视刘文正快枪手的行径,但自己懂得藏在心里啊。从两人的外貌鉴赏衣着品味,吴廉对白猫黑狗有两个极端的评价,一是才高八斗,学识已经到达了让先生忽视其外貌的程度。毕竟现在的先生就跟后时代的星探一样,好看的总会有优势。第二点猜测,这两位家中必是大富大贵,为了进入文化圈子舍得花银子用权势啊。敢如此编排刑部尚书,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大富大贵到可以藐视一切人的程度。
吴廉考虑再三,无论是哪一种猜测这种人都是需要自己仰望的,没有多少才华也没有权势财力,想要往更高处攀登,一些可以暂时利用的盟友还是很有必要的。而且看两位长得好像很不灵醒的样子,自己用完在抛弃应该也是很容易的。想到这里,吴廉脸上挂着笑,走向白猫黑狗。
“白猫,那老头可真够逊的,那日去爽歪歪搓澡堂子我可是坚持了一炷香啊,小红都跪地求饶了”
“咳咳,黑狗咱们现在是读书人,休要污言秽语”,
“哎,这位兄弟此言大谬,男欢女爱乃君子之乐也,王昌龄做‘驰道杨花满御沟,红妆缦绾上青楼’,柳永柳三变死后有千百名妓相送。唐朝名妓薛涛更是做《春望词》《牡丹》,去年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牋怨别离。每每读之,难以释怀。男女之情乃人世间最真挚之情感也,谈何污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