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望向白荏苒的脸,满眼的急切。
白秀才当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玉坠至关重要,千万不能丢了,一定要让她时刻带着的。
江氏知道那个跟白荏苒的身世有关,也曾私心想丢弃过,被白秀才发现后,白秀才拉着她说了很多话。
她幡然醒悟,再也没敢有过那样的念头。
现在,白秀才不在了,他的那些话更成了她的执念。
她发现白荏苒的吊坠不见了,急的咳嗽了起来,她这会本就体虚,咳嗽起来身子发颤,吓得白荏苒赶紧站起来给她顺气。
“娘,您别着急,我刚才洗澡的时候绳子断了,我放房间收起来了,明天我就去买了绳子重新编好戴上,您别着急。”
她一边给江氏顺气,一边胡说八道的安抚她。
江氏停止咳嗽的时候,人已经无力的半伏在床上气喘不止了。
她面色咳嗽的泛着病态的红,手抚着胸口,转头看了眼白荏苒,“当,当真,那个可是丢不得的。”
至于为什么丢不得,具体原因她也不得而知,只记得白秀才跟她说过,关于孩子的身世。
反正是至关重要,万万丢不得。
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做白荏苒一辈子娘的命,但是白秀才临终遗言,她必须要遵守。
白荏苒担心她再激动,郑重其事的保证道:“确定,千真万确,我明天编好了绳子就戴上。”
想起玉坠她就头大了。
先不说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宁王那个渣男,就是去了王府也不一定找得到。
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江氏,然后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个相似的戴着。
她猜到那玩意跟原主身世有关,但她丝毫不在意,因为她压根不想寻找什么身世之谜。
她不在乎,可她在乎的这个娘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