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纯点点头，“不过，卫生院也没有药。”
她话还没说完，黄褐斑病人就急了，“什么意思？”
钢笔优雅地在她修长的手指上转了个圈，林晓纯唇角微扬：“这药是我师傅的祖传药，你必须保证不外泄，我才会给你治疗。”
黄褐斑病人忙不迭地点点头，“只要能给我治好，怎么都好说。”
林晓纯又严肃地说：“这药除了有些贵，没别的毛病，但一定能把你治好。”
总比男人去找外村那小寡妇强，钱哪儿有自己的脸重要。黄褐斑病人想了想说：“能治好我的脸就行，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多少钱？”
两块？
两块不行，要定就定高点，林晓纯一咬牙说：“十块。”
十块？黄褐斑女人刚坐下，又“啪”地站起来，“这么贵？”
林晓纯淡定地点点头。
“妈呀！”黄褐斑病人突然想喝两瓶酒压压惊，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心里的预期。本来想着再贵也不至于超过一块钱吧，居然要十块，这也太黑了。
犹豫了会儿问：“能不能便宜点？”
林晓纯故作不悦，“大姐，你当着是买菜还能讨价还价啊？”
黄褐斑病人讪讪道：“能讨价还价最好，也太贵了。”
林晓纯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我多大？”
黄褐斑病人瞅了瞅，“你不问我还没发现，你好小啊，有十八吗？”
“二十二。”林晓纯眉眼弯弯，“我都两个孩子了，我的脸就是一直在用这种药膏。”
黄褐斑病人感慨一声，“真的呀，我居然比你还小一岁，可是却比你老这么多。”
林晓纯勾唇，“你也可以的。”
可以吗？
这句话好像带着魔力，黄褐斑病人摸着自己的脸，想起曾经自己男人也曾迷恋，就因为生完孩子，他就彻底变了。
思来想去，又问：“真得不能便宜吗？”
林晓纯摇摇头，“抱歉，不能。这种药成分难凑，做起来比较麻烦，所以只有你试过才知道值不值这个价格。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脸不配这么贵？”
“配。”黄褐斑病人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我先买一盒吧。”
林晓纯挑眉，“好。”
十块钱不是谁一出手就能拿出来的，这位能拿出来，看来真是蒙对了。
运气不错。
趁现在没人，她假意从自己的包里，实则是从自己的“中医馆”里拿出新研制好的药膏。
药膏放在小孩儿手臂粗的瓷瓶里，上粗下细，看起来极为名贵。
黄褐斑病人若有所思，光这瓶子也值两块钱。
林晓纯又叮嘱道：“如果你泄露出去，那下次你再花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给你了。这是我师傅的祖传药，在卫生院卖已经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