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过一次的地方让施泽进得很顺利,施泽抬起徐砾的双腿压下去,把他分得很开,抽送的速度虽然慢下来,但一下一下顶得极重。徐砾的身体很薄,被摆成任意的姿势好像都很方便,双手撩拨抚摸时他的皮肤光滑细腻,因为常年干活是个到处乱窜的机灵鬼,身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该有的肉的地方也手感腻滑。施泽回味了这么多年的滋味在这一刻得到满足,他像是终于找回了被自己弄丢的宝贝,毛头小子一样想在徐砾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其他人再也无法觊觎。
施泽进得又深又慢,徐砾太久没有经受过这样折磨人的刺激,头皮阵阵发麻,崩溃地掐着施泽肌肉虬结鼓起的腰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太深了……施泽,不行了……”
“行的。”施泽闷哼两声,粗喘着说道。
“太硬了,好胀……”徐砾仍然哭诉道。
施泽握着他无力发软地腿侧到一边,掰开他的屁股再次从侧面挺入。施泽掰开徐砾攥紧床单的手,拢入掌心,一边毫不留情地在徐砾被撞得殷红的穴口进出,一边死死盯着。
“一直都有这么硬,”施泽将手探到交合的地方,捏了捏徐砾不知什么时候早又被操she的yīn • jīng,“喜欢我进来还是àn • mó • bàng?”
徐砾垂着脑袋,身体一耸一耸沉沦在可怕的情欲里,感觉一下秒自己就要被操失禁了。他反应迟钝,在施泽的逼问下终于断断续续开口说:“喜欢你、喜欢你进来……”
“舒服吗?”施泽又问。
“舒服……可是要舒服坏掉了……”徐砾胡乱说着。
施泽看着身下的徐砾心里发软,热流涌动,比酒精上头时的感觉还要令人昏聩。
这一晚他折着徐砾这具任人摆弄的柔软身体翻来覆去干了很久,换了好几个看得到徐砾表情的姿势,将jīng • yè全都酣畅淋漓射进了徐砾的体内。最后一次时徐砾已经半梦半醒神智不清,眼睛边糊着眼泪,被抵在桌上操了半天,终于哭叫出声忍不住尿在了地上。
施泽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犯了大事,但顾不了那些了,想到反正徐砾可能不会记得,双重快感分分钟便冲昏了他的头脑。彻底将人吃干抹净后,施泽抱着徐砾去厕所冲澡,又怕人着凉,草草了事擦干便回来把人塞进被子里。
施泽到底还记得要收拾了一下地板稍稍掩盖罪行。被子里的徐砾呓语哼哼,施泽很快躺进去,想到之前瞥见的情形拉着徐砾的左手,不断摸着那上面已经不甚清晰的疤痕,他低头吻了徐砾的发顶,低声说:“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以后我保护你。”
徐砾蹙起眉头翻了个身,朝他腰上击了一肘。他们都累到了极点,施泽捏着徐砾的手给自己揉了一下,温柔地看了看徐砾,手脚并用地将徐砾抱在怀里,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徐砾醒来时,阳台上只能在九点前照到一个斜角的阳光区域已经消失,外头的早市也早散了棚。徐砾浑身酸痛,翻身去看手机时间,肩上的被子掉下来,才发觉自己身上套了件很久没穿过的衣服。而施泽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半身却还光溜溜的。
去衣柜底下拿了条运动裤穿上,徐砾裹上外套,走到桌边习惯性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猛然间想起了昨晚某些具象的疯狂与荒唐,瞥眼到地上时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捏着水杯便直直往客厅里去了。
许久没开过火的厨房里传来一些响声,噼里啪啦的,徐砾看也没去看一眼,在洗漱台前刷牙时盯着镜子,里面那人居然连眼睛都是肿的,简直不能见人。
这边施泽盯着锅里的煎鸡蛋,旁边盘子里的三明治还差两层盖上去封顶。他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心想徐砾醒了,刚转身想去看一眼,猝不及防就跟站在门边看着他的徐砾来了个正面相撞。
“会做饭了。”徐砾说道。
他看着施泽。施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此刻是洗漱完毕恢复如常的模样,在他这间小小的厨房里快顶着天花板,衣服还是穿的昨天那套,只有衬衣领口有些皱,手背上多了条不起眼的和血管平行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