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走眼了。
不是周时煦。
眼泪才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周时煦,情绪到了这,连成线一股脑往下淌。
电梯里的男青年见状吓了一跳,瞬间几个猜想生出,是生活不如意还是失恋?
难道想讹人?
他从兜里摸出一张纸递给祁玉:“别哭啊……在等你,我按着等的。”
祁玉盯着那张餐巾纸,一时间又气又想笑。接过说了声谢谢,电梯降了一层他就下了,失落地走安全通道。
背影像,身高像,穿着也像,怎么偏偏不是周时煦……
祁玉一路走一路委屈,他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是说好只是及时行乐吗。
玩也玩够了,回到舒适圈怎么反而不自在了呢。心这一块像堵了什么,闷着难受,刚哭了一下才勉强舒服些。
余稳一路跟过来,好不容易追上人,气喘吁吁道:“公主,你怎么了?”几分钟工夫,眼眶红,鼻尖也是,分明哭过。
“没事,认错人了。”
“认错?”余稳眉头一皱,直截了当道:“你不会是想周时煦想哭了吧!”
“我没有。”祁玉不愿承认,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于是大步跨下楼远远甩开他。
余稳没看出他的可以,大概猜到他死鸭子嘴硬,人都回来了还想着周时煦确实不太行。
大步追上,试探道:“要不,我带你去玩玩?”
“玩什么?”
“夜总会。”余稳转转眼珠子,有了想法,诱惑道:“里面什么类型的都有,长得像周时煦的肯定也有,怎么样,去不去?”
“送上去给别人睡?”祁玉斜他一眼。
“你也可以上别人啊,”余稳提醒道:“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带把儿的!”
于是,祁玉脑中不自觉就有了自己操周时煦的画面,惊悚得他立刻摇头停止意/淫……
“我再考虑考虑。”
出来刮了不小的晚风,行道树叶吹得哗哗乱颤。林沨站马路边等他们,一起等的还有辆闪灯的救护车,五颜六色打着转异常显眼。
祁玉还在琢磨要不要去,瞄到救护车忍不住嫌弃:“是不是过于大材小用?”
林沨摇头:“赞恩,你的肩膀需要打一针破伤风,再好好包扎,有益于日后恢复。”
他也看了一眼救护车,解释道:“我下来它就在了,说是碰巧来的,将就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
祁玉:“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