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风的嗓音温润,不急不缓听着令人舒适。祁玉身上穿了羊羔服,此时还是一沉,则风叔叔的外套又落在了他身上。
周时煦早算计好的,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才不说,现下晃一晃祁玉:“真睡着还是假睡着啊?还能醒的话和你的则风叔叔聊一聊?”
这几天祁玉嘴巴不说,心里该自责死了,周时煦也嘴巴不说,心疼死了。
祁玉慢腾腾从周时煦怀里退出来,有种强烈的预感,周时煦说的‘都交给我’是真的。
他无比乖巧地跟在周则风旁边,没之前那么怕,主动喊了一声。
对方没看他,一心一意看路,却道:“祁玉,之前是我误会你了,这我得先和你道歉。”
祁玉不好意思,连忙摆手,“没关系,是我没给您说清楚。”
“今天是我麻烦时煦去接你的,有些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祁玉如临大敌,老实听着:“您说。”
“你不用听斯布林的话喊我母亲,以后也不用,接着喊则风叔叔吧,我听习惯了。无论如何,恩怨纠葛都是我和斯布林两个人的事,我不反对你和时煦,喜不喜欢,在不在一起全是你和他的自由。”
周则风一口气说了长串,停顿的间隙才将视线落在祁玉脸上,没几秒继续看路,“我和斯布林才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人赞同,更没人能理解,亨乔家族甚至以此诟病斯布林的‘性取向畸形’,这样的人是不正常的……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他义无反顾和我结婚了,撇开别的不说,他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
“没人同意吗……”
斯布林从来不和祁玉提他以前的苦难,祁玉没参与有点难想象,从则风叔叔口中的版本看来斯布林似乎过得很难……
“我听过太多反对的声音,知道这一切来之不易,所以更没理由反对你和时煦。但我也不会给你们任何祝福,就像我说的,你们的相爱永远自由,祝福是没用又束缚人的东西,你们不需要。”
“则风叔叔……”祁玉听得认真又仔细,“您真的这么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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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头洗完澡了,今天补落下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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