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了,暮色西沉,光线式微。
说起来,时寻一整天都没看见柏沉故了,同班的学长告诉他,柏沉故是请了病假。
时寻不放心,恰好最后一节课改成了自习,他打算再待一会儿就逃课提前离开。
逮准机会,他从后门溜走,快速走出教学楼。
时值上课,校园的甬道寂静无声。
时寻不敢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决定绕到后面的小偏门翻过去。
柏沉故家他只去过一两次,路不是很熟,就在他仔细回忆时,意外听到几声不甚明显的呜咽。
他四下环视,没发现什么明显的异常,还以为是自己幻听。
正当他继续向前时,一声清晰的闷哼传来,接着就是呼喊的“救命”。
郑路被咬到缩手,给了秋秋可乘之机。
“你他么敢咬我!”郑路恶狠狠地捂住秋秋的嘴,“你再敢喊一下我——”
猝不及防间又是一口。
秋秋竭力求救,声音嘶哑:“时寻!我看见是你!你救救我!”
郑路惊慌地堵住秋秋的嘴:“你给我闭嘴。”
但显然来不及了。
他的话音刚落,沉重的书包就从他脑袋上砸了过去。
郑路手上的力道一松,一只手揪着他单侧的肩膀直接将他掀翻过去。
时寻震惊地看着秋秋半裸的身体和层层叠加的抵抗伤,一时失语。
秋秋拼命拉扯衣服遮挡,声音含混不清:“不是的,我是不情愿的……”
时寻快速收回视线,猛地抓起郑路的衣领:“你干什么了!”
“时寻,你别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