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不懂他的执念,“成人礼,是不是很重要?”
“当然啊,18了,就不能再说自己是小孩子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哥哥没有成人礼吗?还真是小古板。”
心脏像是突然被电了一下,傅歌晃了晃神,看着远处的墙壁发呆,过了足有半分钟,他才开口:“有的。”
“我的18岁成人礼,是一场粗暴至极的情/事。”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鱼水之欢。”
omega傻了,下意识抱住他,“什...什么?”
傅歌痴痴地望着前方,像是被回忆魇住了。
“我的alpha突发易感期,为了不伤害我,把自己锁在了床上,还骗我出去郊游。等我回来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浑身上下都是血,绳子勒进了皮肉里,两边嘴角全都被止咬器上面的铁丝给豁裂了。”
omega想想都忍不住呲牙利嘴,“那一定很疼吧。”
傅歌说:“我很心疼,一心只想扑上去安抚他,但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是无法安抚高等级的alpha的......”
“那次差点搭上我半条命,我疼得直接昏了过去,但我心甘情愿,即便我是个beta,也可以好好安抚我的alpha。”
omega甜滋滋地笑起来,“是不是彼此相爱的人,为了对方疼也甘愿啊?”
“对啊,每一丝痛楚,我都甘之如饴,但有一点你说错了。”
傅歌的笑容僵在脸上。
“相爱要两个人,可他并不爱我。”
“他根本就没有进入易感期,只是演了一场拙劣的戏,好以正当的理由尽情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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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处哈,两人只有过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