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困吗?”
傅歌呆了呆,说:“陪在您身边就不会困。”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把按到床上,戚寒直接扯下他的裤子,欺身而上。
傅歌大睁着眼,呼吸都停滞了,“您是要......”
“做一次。”戚寒说。
易感期的余热还残留在身体里,他心底的后怕被无限放大,只能用这种切切实实的办法确定人还平安。
傅歌的眼圈登着就红了,细碎的水光浸满眼眶,他哑着嗓子问:“这是受惊之后的施舍吗......”
戚寒一把捞起他的腰,俯身时属于alpha的侵略性毫不遮掩,“小歌,是你在施舍我。”
傅歌仰起脖子给他吻,给他咬,把最脆弱的地方都献祭到他面前,恨不得浑身湿透,最好疼到痉挛。
“先生......”他像猫一样舔舐着戚寒的喉结,大着胆子说:“那我能施舍您两次吗?”
戚寒粗喘一声,克制着冲动,“时间不够,1点了。”
“可是离天亮还有六个小时。”
“嗯。”戚寒沉下腰,绷紧下颌,发出一声深重的喟叹,“只够一次。”
他们彼此都渴望这场情爱太久。
傅歌求了两个月,戚寒等了五年。
他就像被判了死缓的罪犯,动作间毫无温柔可言,像把这场当成了最后一次去做,一边享受最后的狂欢一边恐惧人头落地。
beta不能被标记,他就把咬痕留在人身体的任何地方,后颈,手腕,胸口,侧腰,腿根,和脚踝。
傅歌整个人都被信息素覆盖,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他疼到痉挛,疼到抱不住戚寒,疼到有几次昏过去又以同样的方式被叫醒,快感淋头,欲生欲死。
他在最后一刻彻底失神,连气都不会喘了,指甲深抓进戚寒的后背,挤出一声又尖又细的求饶:“阿寒......放、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