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别的。”他说。
傅歌“嗯?”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戚寒深吸一口烟,之后熄都不熄,就把滚烫的火星按在了自己锁骨上。
“不要!”傅歌大叫一声,踉跄着扑过去,“不、不要先生,您别这样......”
他拼命抢过烟,看到那块焦红色的圆疤时顷刻就落下泪来,“先生您...您这是干什么啊......”
戚寒平时把烟按在他身上都要用手指碾灭,再反复甩几下,确认只剩下余温才会做,这次却把正燃着的火星往自己身上摁。
“要先镇痛,冰袋,我去拿冰袋......”傅歌急得手忙脚乱,甚至不敢碰他,戚寒却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伤口上,“心疼吗?小歌,你心里疼吗?”
傅歌哭着点头,又无措地摇头,“疼...我很疼......比烟头烫在身上还疼,求您不要这样了...您不喜欢这样的......”
嗜痛的明明是他,而戚寒只会感到生理性的疼痛。
“你以后还会心疼我吗?”戚寒掐着他的下巴,魔怔一般问道:“还有做饭,听我读绘本,等我回家,这些事你还会做吗?”
“会的会的,我爱您,我会一直陪您做......”
“好,那一言为定。”
戚寒拿起手机,把正在录音的页面给他看,殷红的眼底涌动着疯狂和阴狠:“留底了,如果哥哥这次再做不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您说...什么?”
“没事。”戚寒又笑起来,“睡吧。”
温存的时间不长,戚寒刚躺下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抱歉我需要马上过去。”他在傅歌额头上吻了一下,“再睡一会儿,今天吃些清淡的。”
傅歌眯着眼睛祝他工作顺利,可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爬起来,也不穿鞋子,光着脚走到衣挂前,把戚寒昨晚脱下来还没来得及拿去换洗的西服摘下来,抱在怀里嗅闻。
高定的面料触感滑软,傅歌用鼻尖一寸寸蹭过去,却在西服口袋处碰到一团硬硬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他浑身的血液被瞬间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