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戚寒把他掼在地上,失控的alpha被彻底激怒,眼底曝血,冰凉的语调像毒蛇刺出的獠牙。
“哥哥,你说错了。”
他把傅歌按到凹凸不平的楼梯上,没日没夜地做。
半天一夜,情.潮只涨不消。
然而任由他怎么威胁逼迫,傅歌也没说过一次爱或喜欢,直到陈行的电话打来。
当时晨光初现,第一缕霞光刺破秋夜,打在两人近在咫尺的鼻尖。
“保险箱的密码已经破译了。”戚寒挂了电话,吐息呵在傅歌的眼睫上,“你期待吗,哥哥。”
后者呆滞良久,挤出一个悲哀至极的苦笑。
戚寒把顾伯叫了进来,随便处理了一下伤口,他留了顾伯和两个保镖守在门口,带着其余的人走了。
傅歌浑身脏污地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alpha把自己收拾得绅士又得体,却只扔给他一件皱巴巴的外套勉强遮住身体。
当初为了帮他赶制喜欢的礼服跑了半个城的男孩儿,如今连一身完整的衣服都不愿意施舍。
傅歌阖上沉重的眼皮,彻底陷入昏迷。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陈行早就拿着保险箱等在门口,从傅家出事到现在,戚寒找了这个小盒子五年多,可真正拿到手了竟然不敢打开。
“怎么着哥们儿,我帮你?”
戚寒笑了笑,“不用,无非就是和他爸一样的手段。”
他试想过很多次傅歌写的捕猎计划里到底会怎么对付他,先利用感情接近,再旁敲侧击地打听,最后一定免不了明目张胆地抢,如果自己始终都不妥协呢?
傅歌会怎么做?
像他爸一样把自己囚禁起来,一针一针打药吗?
压下喉口的苦涩,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那本捕猎计划,足足有半指厚。
“这么多页,他到底有多想置我于死地啊......”
戚寒苦笑着,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面上只写着寥寥几字——给我的小熊先生。
“嗯?小熊先生是谁?”陈行问。
戚寒脑海里闪过那张傅歌和别人的床照,直接伸手把这页撕了,“还能有谁,他那个姘头。”
然而紧接着入目的内容,却让他的血液当场凝固。
只见展开的纸面上,画着一个打篮球的男孩儿,夕阳铺满他脚下的路,飘落的山楂花吹拂到他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