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歌却没有那么多看好戏的闲情雅致,发情期实在消耗了他太多体力,没一会儿小beta就吸得晕晕乎乎了,抵着戚寒的胸口昏昏欲睡。
Alpha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源源不断地为他释放着信息素。
哪怕第二天醒来傅歌会大发雷霆,他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放开手,让他自己去抵抗这无休止的折磨。
医生特意交代过信息素的量一次不能太多,傅歌的身体干涸了太久,受不住太浓郁的冲击。
戚寒就每次都只释放一小缕,覆盖范围半米不到,傅歌已经意识不清了,本能上想要他的信息素,潜意识里又排斥alpha的亲近,所以吸一口就会抖着小鼻尖转过去面向墙壁,嫌弃地皱起眉。
“转过去就闻不到了,”戚寒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人转过来,往怀里团一团,“乖点儿,对着我睡。”
“不对着……”傅歌半昏半睡着侧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嘀咕道:“不想看你。”
戚寒捂着肩膀上崩开的伤,不住地小声嘶气,眼圈微红,“你以前就连午休都是睡在我怀里的,说睁开眼就看到阿寒,心情都会变好,是不是这些话都不算数了……”
睡梦中的小beta皱起眉,脑袋又往下扎了些,这下直接用屁股对着他了。
戚寒没办法,只能和他弯成一个弧度,温热的手掌小心地托着他的脑袋转过来,让他尽可能多的闻到信息素。
但傅歌非常不配合,小脑袋好像拨浪鼓,刚掰过来他就自己转过去,用掌心去托他就推戚寒的手,被折腾得烦了就一把把他的手压在额头底下,委屈又憋闷地皱起眉:“离我远点……你太臭了……”
戚寒静默良久,垂下眼,抽出胳膊,抿了抿唇。
两分钟后,床上的alpha突然爬起来,轻手轻脚走到另一侧,一米九多的“庞然大物”硬是挤到了傅歌的身子和墙壁中间,艰难地侧躺成一条“厚厚的薄片”。
“我不臭……”他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大型犬,委屈又固执地依偎在主人脚边,声音轻而哑:“你是我哥……我就要对着睡……”
我还是花香味的alph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