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几天傅歌逢场作戏地吻他,现在两情相悦的缠绵不知道要好上几千上万倍。
两人唇齿交缠间都动了情,舌尖缠动发出黏稠的水声,一个长长的吻结束都喘得厉害,彼此紧紧对视着的眼神都几乎拉丝了。
傅歌趴在他身上,感觉到戚寒身上的躁意快要把自己撕了,下意识后退了一些,可禁锢在腰上的手立刻压了下来,“不要走!”
“我没——唔!别来了……”
一句话没说完整就被掀翻在地,戚寒急切到覆身上来就叼住了他的唇,抓着他的两只手摁在地板上,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自己一寸。
其实重伤的alpha压根没什么力气了,只是傅歌不想对他有丝毫的反抗,一晃五年,他再一次纵容着这个人像野兽一般在自己身上作孽。
疼痛和甜蜜,统统照单全收。
他凑过去反复地亲吻戚寒的喉结和唇角,一下一下温柔又可爱,像只吃东西的小啄木鸟。
不管戚寒的吻有多重,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有多疼,傅歌都不哼不叫,只乖顺地感受着毫无章法的吻从脖子往外蔓延。
好几次被吻到窒息才被放开,身上的伤疼得都麻了,戚寒的手游移下去,傅歌立刻身子一弓躲开他,“别——”
开口就已经晚了,羞人的反应无所遁形。
“湿成这样?”戚寒的声音有些发抖。
傅歌羞恼地并起腿,侧躺成一只小虾,瓮声瓮气地嫌弃自己:“别管它,一疼就这样。”
戚寒愣了一瞬:“是……伤口疼还是……我——”
“你。”傅歌直接抢答,“因为你给的疼。”
窒息、酸麻、蛰痛,重归于好的甜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听话,多重刺激下自然什么都遭不住。
却没想到戚寒只因为这几个字就落了泪,嗓音哑的不像话:“这是第一次……”
傅歌:“什么?”
戚寒说:“六个月了,我亲过你抱过你很多次,这是哥第一次给我反应……”
情动是装不出来的,以前和戚寒亲热他只觉得恶心,现在却只是被吻的重些都会弄湿裤子。
“小歌……”他把人抱在怀里,像只高大又粘人的捷克狼犬一样窝在傅歌颈窝,“我好开心,心脏要爆炸了,整个人都像疯了一样,但我又……害怕……”
“哥是真的原谅我了吗?”
“如果还没有,我可以继续等,你不要先给我些甜头,让我上天堂,等我陷进去了,再拉我下地狱,宝宝,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已经经受过太多次大起大落里,每次都是被傅歌刻意安排的小恩小惠送上天堂,再等他开心得像傻子一样时被扯入泥沼。
疼得次数多了,连糖都不敢沾了。
傅歌心头酸涩得厉害,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阿寒——”
“小歌!”祁川敲响门,“你们好了吗?我们得走了,这边动静太大。”
两人这时候才觉出羞耻,“嗯……回去再说吧。”
然而回去戚寒也没能等到傅歌的答案,因为他刚到地方就晕倒了。
他伤得太重,那一晚全靠一口气吊着命,这口气散了命就去了大半,在医院抢救了七个小时,又转入了重症监护室,昏迷了五天才悠悠转醒。
彼时房间里空无一人,他躺在病床上,枕边是一只沾着露的朱丽叶塔,花旁边躺着一枚玻璃的小熊印章。
有护士进来给他换药,“你醒啦!”
戚寒慢慢坐起来,“请问我爱人呢?”
“他刚离开一会儿,在外面陪小朋友。”小护士看着花,感慨道:“傅小先生真浪漫,我今天早上看到他趁你睡着偷亲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