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病床上,把傅歌圈在怀里,一手放在小beta肚子上摸摸揉揉,另一只手托着傅歌的手腕,颇有些战战兢兢的意思。
夕阳染红天角,晚风悄悄。
这样岁月静好的日子对他们来说实在太难得,两人眼尾眉梢都挂着笑。
戚寒把人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傅歌颈窝,闭着眼满足地蹭了蹭,“哥教我画画吧,等我学会了也能带着你画,不让你费一点力气。”
他这样实在太像一只温顺的大金毛了,傅歌向后靠进人胸口,仰头在他鼻尖亲了一下,“自己看看你画的什么东西,让你带着我画咱俩都得饿死。”
戚寒闷闷地笑起来,“嫌弃我啊?”
他捉着人的下巴回吻过去,勾着软绵绵的下巴吻了好几下才堪堪足意,把人放开。
结果唇瓣分离时桃肉般的小唇珠颤了一下,alpha顿时眼眸一沉,抬手就把他刚戴上的眼镜摘了,低头凶狠地吻了上去。
“唔——怎么还来……”
戚寒呼吸粗重:“不够。”
他只用一条手臂就能把自己的人牢牢禁锢在怀,大手从后面饶过来抵着傅歌的下巴,时不时挠一挠那层薄薄的软肉,哑声低喃着:“宝宝,好舒服……”
从十八岁情窦初开到现在,他们只有过彼此。
两张懵懂无知的白纸互相给对方涂鸦上色,不管是青涩稚嫩的浅尝辄止,还是热汗淋漓的情热燎原,都是在对方的身体上慢慢探索出来的,他们熟悉彼此所有的敏感点,并能给出最撩人的反应。
戚寒不可能不喜欢他,这是他一点点教出来的爱人,也是包容他所有任性和混账的哥哥。
小beta没有推据几下,几乎立刻软了身子,边张开嘴让alpha探进来边搂住他的肩膀,“轻点……喘不过气了……”
他的吻总是让人窒息,粗野强势,又急切到不给足傅歌换气的时间,而且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