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功来之不易,所以我才不敢谈恋爱,当了这么久的处男,哈哈。”
他话锋一转,让范锡有点发懵:“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很简单,我怕被人拿捏,或者没处理好感情被泼脏水。”在这方面,他相当理智且清醒,“其他明星,有的是演艺世家,有的是音乐世家,非富即贵。我呢?我家吹玻璃卤猪蹄世家,我没得挥霍,输不起。”
范锡轻轻点头,苦涩地想,原来就算自己是女生,这场暗恋也注定无疾而终。男人把事业看得很重,绝不会沉沦于风花雪月。
他搓搓男人的头发,喜爱地说:“你头发真好,像鬃毛,千里马的鬃毛。”
管声笑而不语,很自然地抚摸着他的腿,似乎已经摸顺手了。
他继续说:“我这边风景独好,明天换你骑我,我带你溜达。”
“骑你?”管声尾音微微上扬,有些轻佻。
“可别想歪了。”想歪也可以,歪打正着就更好了,范锡暗自妄想。
“我可比你沉多了,你是刺客,我是战士。”
范锡哈哈一笑,满含期待地问:“回国之后,我们一起玩游戏好吗?”
“我不怎么玩,没时间。”似乎感觉得到他的失落,管声补充道,“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做更有意义的事。比如,你来我家,陪我写歌。”
“我啥也不懂。”
“你在旁边呆着就行,一看见你的脸,我就很有灵感。”管声想仰头看看他,奈何受限于姿势,抬不起来。
范锡暗忖,莫非自己长得很抽象?不过,能一直和管声保持朋友关系,真是太好了。忽然,他惊愕地眨眨眼,笑容冻结在脸上。
刚刚,有什么东西,从眼前荡过去了。
是一条尾巴,上粗下细,如同一柄黑色的软箭,足有一米多长。消失前,它灵活地勾动了一下,弯成阴险的问号。
他猛地抬头,只见密叶之间,一只亮黄色巨眼正阴骘地盯着他,瞳孔狭长如魔鬼。
“呃啊——”他发出长长的惨叫,向后仰倒,管声没有准备,一下脱了手。
他一头栽下去,被摔晕了,眼前黑了几秒,几乎忘记自己是谁。短暂的宕机后,他惊醒般一哆嗦,抓起颈间的救生哨狂吹一气。
“你怎么样?好了好了,我在这呢。乖,别吹了,听着闹心。”管声跪下来拥住他,拔掉他嘴里的哨子,极尽温柔的语气,让彼此俱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