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扑哧一笑,显然以为他在开玩笑。管声却举起正在享用的紫菜包饭,说:“真的,他爬墙嗖嗖的,可厉害了,做得也好吃。”
很快,便秘的车流通畅起来。
分道扬镳前,管声跟好友聊了几句,相约过两天一起打台球。把范锡送到做家教的小区,他跟下车,叫住对方匆匆离去的身影:“八宝粥同志,从今天开始,我们邦交正常化怎么样?”
范锡没回应,只是弯起嘴角,紧了紧衣领,在凛冽的风中耸耸肩。
“好吧,那再见啦。”
回家之后,管声伏案复习许久,学得抓耳挠腮。真想把书撕了吃掉,消化之后不走肠子,而是直接进脑子……有点恶心。
他估摸着这小子下课了,正在地铁上,便发消息问:“你小舅子又骚扰你了吗?”
“没有。”对方很快回道,紧接着又说:“我遇见我前任了!具体的就不描述了,有点尴尬,电影里都不会出现这种剧情。”
大能猫:“就是那个对你说,等风头过去,就啥啥啥的人。”
八宝粥:“嗯嗯。”
大能猫:“如果都还是单身,就接着处呗。”
八宝粥:“我们不合适,一定还会再次撕破脸的。与其把狰狞的一面留给对方,不如体面告别,留点美好回忆。”
大能猫:“不合适,那当初咋在一起的?”
八宝粥:“在某些地方,我们是合适的。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哈哈。”
大能猫:“好吧。”
八宝粥:“过去的事,就不提啦。对了,正好没啥事,我给你讲一个特立独行的企鹅的故事,也许对你写歌有帮助。”
聊到此处,管声哑然失笑,回复:“快说来听听。”
八宝粥:“你知道吗,有的企鹅,天生就不向往大海……”
下班时,范锡在更衣室磨蹭了一会儿,才离开公司。
等在一楼大厅的苏豪瞄见他,立即腆着肥呼呼的脸迎上来:“姐夫,你可算下课了,我闲的都要长蛆了。”
他漠然地瞟了对方一眼,心想:那正好,和同类在一起多开心。他叹了口气,问:“你爸妈知道你来吗?”
“知道,我跟他们说,我要来你这边打工,见见世面。”苏豪笑嘻嘻的。
他轻嗤一声:“贵阳还不够你闯荡的?”
“同样的工作,这边工资至少高一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