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上夜班。”刘霞说。
许翠萍本质就挺八卦一中年妇女,知道肖舟接受过改造,一直很好奇,旁敲侧击地问他什么感觉?
刘霞其实挺不高兴她提这事,但肖舟也没太觉得被冒犯,“也没什么感觉,就正常做了个身体手术,其实像腺体发育还有激素什么都是靠吃药打针来的,身体上的改动不多。”
许翠萍点了点头,又很没心眼地问,“那你能出来是被标记了?”
肖舟一顿,“还没。”
“啊?”许翠萍很诧异,“这也行吗?不是要有一个alpha监护人吗?”
刘霞皱了眉,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
许翠萍呼痛了下,“哎呀,霞姐,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儿子找了个什么人吗?这种事很严重的,关乎后半辈子,得好好选一下的。”
肖舟压低了点眼,“嗯,有一个,恩赦庭会给一个月宽限期。”
许翠萍兴趣上来了,“谁啊?条件怎么样?有照片吗?”
这回刘霞没拦着了,反而一脸忧心又好奇。
肖舟戳了戳碗里的肉,突然有些食不知味,他想了想江成远,思考该怎么描述能把他形容得好一些,“是个律师,人挺好的,不然今天我也出不来。”
许翠萍有点惊愕,小声地惊呼了一下,“哇,律师啊。赚得多不多?很有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