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因为羞耻而紧闭着,睫毛上不知何时挂了滴白色的黏液,将落未落。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很漂亮?江成远用手指撬开肖舟的嘴唇,勾扯软舌,取乐似的按压内壁和上颚。
快感一波波袭来,肖舟的口中被堵住,只能从缝隙间泄出不成调的粗喘,随着身后的顶撞和身前动作的加快,意识涣散,yīn • jīng一下下拍打在腹部,留下湿漉漉的红痕,最后猛地挺直射出了白浊。
伴随着如登巅峰的快感,肖舟终于睁开眼睛,江成远离他极近,黑发浓密,眼珠漆黑,看起来逼人的英俊,五官俊美如神嫡,又凶残如恶魔。
不知道为什么,他恍惚间看到了父亲的影像,看到了车祸时路上淌满的鲜血,看到了那日高悬的烈日,柏油路面蒸腾的热气,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多么讽刺,在他知道父亲死讯的当天,他就在一个Alpha手下高潮了。
他会被刺穿标记,不管内心多么抗拒,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被身体本能支配,沉湎在欲望的深海里,无限次往下坠落,又反反复复地被带上极乐高潮。
他心神涣散,绝望又自我鄙夷,不及思考,凭本能收拢了牙齿,死死咬住了江成远的手指,丝毫没有留力,瞬间破皮见血,血腥味充斥口腔。
好像要将命运嘲弄都凝聚在那一咬中。
这种愚蠢的抵抗让江成远将他抵在墙上,后背撞击坚硬墙面,一只手掐住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剧痛下松了口,表情扭曲着,眼眶的眼泪糊满了脸,嘴还没能闭合,血和着唾液一起往下淌。
江成远凝眸看了他半晌,俯身亲他的眼睛,亲他怒瞪的黑白分明的眼。
肖舟还是在江成远触碰到的时候闭上了眼。
感觉到湿软的吻从眼皮上吻到眼角,吻到了那道白色的消退的疤,他一切痛苦和不幸遭遇的源头。
喉头滚了滚,肖舟悲泣出声,他箍紧江成远的后背,指甲落下抓痕。
江成远重新抱起他,踢开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