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完全就是一副饱受摧残的可怜像,又yín • mǐ得勾人。
江成远看着兀得心里有些怪异,kua • xia刚刚发泄过的人间凶器,却很懂主人意思地诚实地再次挺立起来。
肖舟震惊得看着那根东西这么快地再次充血,嘴巴张了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成远伸出一只手抹了抹他下巴的痕迹,然后往沙发里侧退了退,让他坐上来,“舟舟,过来。”
肖舟被拉上来,江成远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前倾身,用舌尖轻点他嘴唇被磨破的地方,细致舔了舔。
肖舟下意思地侧过头避开了,料想刚刚又是被射又是吐的,嘴上肯定不太理想。
江成远却没怎么嫌弃,反而很轻柔地亲了亲他的伤处。“疼了吧?”
肖舟转回头看着他,捉摸不定江成远又想怎么样。
江成远取了刚刚放在一边的红酒,倒出来,将被酒液润湿的手指探入肖舟后庭。手指细长,骨节明显,有了液体润滑,进入的就很容易,可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只进入了两根手指,身体就开始发颤。
江成远安抚他,前倾着身子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捏揉前胸,力道较重,让软肉挤出指缝,拇指刮擦着淡色的ru首,不一会儿就充血肿胀,ru尖涨红着挺立起来,被拇指和食指捏揉着把玩。
肖舟闷哼一声,再受不住,身躯猛的向上绷紧,胸膛向前送去,后腰则弯折出一个弧度,像腾空的拱桥。脚背弓起,蹭过凹凸不平的甲板。
刚刚一场折腾,他已经大汗淋漓,身体敏感得要命。
但这样子幕天席地,毫无遮蔽的,还是让他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