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幸会幸会!”一个中年男人似乎终于等到言守箴空闲下来了,上前激动地握住言守礼的手,笑着道,“我是凌拓贸易公司的股东,我叫高庆,正和贵公司接洽了好几单生意,可是最近胡总监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跟我们……”
言守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冷硬的道:“对不起,今晚不谈生意,您请便。”然后俯下头,问我,“跳个舞?”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和言守箴进入了舞池里。
同性婚礼在全世界大范围通过了之后,同性的交际舞也应势而生。
言守箴见我心不在焉的,伏在我的耳旁,问道:“怎么?不喜欢跳舞?”
我摇摇头,打起了精神,笑道:“很少跳,跳不好,你不要笑我。”
言守箴很高兴,额头抵住我的额头,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脸色发红,无意间瞟了一眼那个叫高庆的人,他在原地干站着,又急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咬着牙隐忍着。
我想,言守箴可能很讨厌这个叫高庆的人,因为刚才他就和好几个跟他握手的人聊了几句与生意有关的话题。
由演迤拉开的募捐晚会很快就进入了热烈的氛围,言守箴以他和我的名义,一起捐出了200万,占据了慈善人士排名的第三位。
排在第二位的,是曹巍清的外孙女,她将自己从小到大得到的利是红包,还有读书时拿到的奖学金,一并捐了出来,足有两百多万!
等到宴会过去大半的时候,我多喝了两杯,去了一趟洗手间。
不期然的,竟然看到了那个叫高庆的人缠上了要小解的言守礼。
“高先生,你是知道的,我跟我哥分了家了,他管他的,我管我的,你找我也没用啊!”言守礼十分无奈的说。
“我不找你,我找胡总监,可是联系不上他啊!”高庆哭丧着脸说。
“胡杨?”言守礼笑道,“你别找了,我哥又有任务派给他了,别说你找不到,就连我,早在两年前找我哥借人都借不到了。”
胡杨这个名字在我混沌的脑海里停留了很久,直至言守礼小解完了,到了洗手台,才看到了愣愣站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