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车缓缓停下,聂文柏解开安全带,侧身朝他这边压过来,目光专注而认真。
咔哒。
“商渝,”他在商渝几乎轻到听不清的呼吸声里替他解开安全带,“我从没有带别人来医院看过病。”
聂文柏过于优越的肩宽总是在靠近时令商渝感到无法控制的压迫感,他掩饰般地垂下眼,飞快地噢了声。
“那您的确是个难得的大好人呢,”商渝转身去开车门,“多谢您送我到医院。”
他的指尖才将将触碰到车门,就被聂文柏眼疾手快地扣住,一把按在了身侧,手指收拢在一块,被聂文柏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
“商渝。”
男人这次叫他名字的语气里有点显而易见的无奈:“你很怕我关心你?”
“只是没这个必要,”商渝的笑容看起来很无所谓,“只是点小病,哪值得您浪费半天的时间送我。”
聂文柏和他挨得很近,以至于商渝能非常清楚地看见他的胸膛极明显地起伏了下,低沉悠长的呼气声和酥麻感一起钻进耳廓里。
“不是浪费,”聂文柏的措辞严谨而认真,“你在生病,这是今天最重要的事,值得排在所有日程之前。”
话音落下的同时,聂文柏心中积蓄许久的迷雾终于散开了点,他注视着商渝病重潮红而脆弱的面容,居然有些气闷。
明明话都已经说到这地步了,商渝却始终拒绝理解他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他想,明明都有胆子背着聂文晋跟自己交往过密。
于是聂文柏索性暂时将这事暂时搁置,留下一句“稍等”后从自己那侧下了车,商渝目送着他绕到自己这一侧,替自己打开了车门。
“先下车,”聂文柏扶着车门低头看他,“看病重要。”
作者有话说:
不算直球的直球是打咩的(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