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就没再问了,商渝依旧用很专注的视线盯着他,就好像那张脸是什么非常值得钻研的事一样。
“可以闭眼睡一会。”聂文柏突然开口。
“可是我不困啊,”商渝笑眯眯地说,“你不想我看着你吗?”
“开车不能分心,”聂文柏用陈述事实的冷静语气说,“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很想停车吻你。”
商渝长长地哦了声,语含笑意地问他:“等不到三个月了?”
聂文柏没答他,商渝无趣地转过头,用很轻的声音吐槽:“假正经,又不是我提出要相互了解那么久的。”
但聂文柏的话要是放在好多年前被他听到,他一定会如对方所愿地脸红心跳胡思乱想,然后主动送上自己的吻。
为此商渝又开始惋惜错过的青春和纯情的自己,丝毫没注意聂文柏已经靠边停了车,直到安全带发出咔哒一声响,他才回过神来。
“相互了解当然是全方面的,”聂文柏俯过身,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包括接吻。”
商渝眨了下眼,迟钝地接受了一个很深入的吻,聂文柏主动的时候会用很专注的眼神盯着他,商渝轻轻哼了声,随即就被他抓得更紧。
其实这能算是比较温情的接吻,商渝却根本没办法抵抗这男人的技巧和过于漫长的接触,最后连舌头都被吮吸得发麻,无意识地眯着湿漉漉的眼。
很像不知餍足的狐狸。
被放开的时候他舔了下自己湿润的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吻住了。
这回聂文柏凶到要把他整个吞掉似的,商渝被他亲得脸色潮红,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胡乱往男人身上蹭了几下,又倏地一僵。
这老男人,他在心里吐槽,这回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聂文柏被商渝这么蹭了两下,终于放开了他,他的喘息同样不太稳,低低地在商渝耳边回荡,神情却依然很正经,好像商渝刚才感受到的那点明显的反应是错觉一般。
不由让人佩服。
商渝摸了摸发麻的唇,用微哑的嗓音调侃:“既然是全方面都要了解,床上是不是也得磨合一下?”
聂文柏才不会让他那么快得逞,他重新系好安全带出发,隔了会才用恢复正常的语气说:“已经了解过了。”
商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次:“那回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呢,我觉得不太能算数。”
聂文柏笑了声。
“是么,”他不紧不慢地说,“最后是谁说自己要坏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