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玩陪睡还主动买单,换谁来都得骂他一句大怨种。
聂文柏也忍不住笑了声,安慰他:“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看这个问题。”
商渝不明所以地抬头,听见他不紧不慢地说:“就当是提前履行长辈的义务了。”
这么说其实也有道理,商渝满意地点点头,心头的郁气瞬间就散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又随意地聊了两句,聂文柏就准备离开了,商渝替他打开门,习惯性地撩骚:“亲爱的,我们都睡过好几晚了,真的不打算现在就带我走吗?”
聂文柏毫不意外地停住脚步,顺手环抱住他的腰。
“如果你今天能收拾好东西,舍得这个月的房租,也不担心回去后碰见聂文晋的话——”
他说到这顿了顿,轻笑一声。
“当然可以。”
商渝瞬间变脸,惋惜地推开他:“那还是之后再说吧,你路上小心,到了记得发消息。”
聂文柏却精准地反制住他的手腕,俯下身来。
“商渝,”他沉声说,“其实我认为,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还债了。”
对此商渝只是讶异地挑挑眉,欣然道:“可以啊,我非常赞成。”
他说完,主动抬起下巴,笑着承受了一个很凶的吻,全然没有预料到自己在不久之后会获得什么样的“惨烈”下场。
当然,聂文柏也不会提醒他的。
……
商渝在家里休整了一天,临睡前居然还有些不习惯,只觉得自己的床怎么躺怎么难受,身边还少了个取暖源,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都没睡着。
事实证明,好日子过多了是难以适应原本的生活环境的,他叹了口气,打开通讯软件又关掉,来来回回好几次后还是没有点开跟聂文柏的聊天框。
下午聂文柏下楼的时候他站在家门口,隐约听到对方在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估计一趟年假休完,攒了不少的工作需要处理。
指不定这个点还在家里加班呢。
于是他放下手机,在黑暗中睁着眼摩挲手上的戒指,安静地等待着睡意降临,迷迷糊糊间剩下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该重新给聂文柏送一份什么礼物。
一定要是实用性高一点的,商渝想,一般到了聂文柏这年纪的男人,想法都会更朴实无华一点。
不过还是得考虑一下美观度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聂文柏忙得几乎见不到人,而商渝的假期也刚好结束,同样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当中,他在前公司的履历堪称优秀,因此一入职就被委以重任,接手了一个百万级粉丝的大账号,并单独领导了一个运营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