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景还未走到玄关便被顾堂用力扯进怀中,他仰头冲顾堂眨眨眼,顾堂不耐烦地捂着盛闻景的眼睛。
盛闻景的睫毛在掌心颤动,像笼罩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他勾起嘴唇,说:“顾堂,真没想到我们会在巴黎见面,我以为我们会两三个月异地分居。”
“分居?”
顾堂:“只有已婚才叫分居,我们这叫异地恋。”
“顾时洸都订婚了,怎么顾总还是单身汉呢。”盛闻景啧啧道:“真可怜。”
“盛闻景!”顾堂生气道。
“嗯?”盛闻景语调懒懒的,他清早起来没什么力气,说:“我猜顾总接下来会说,盛闻景!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今天就办了你!”
说着,他主动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以及棱角分明的锁骨,说:“来吧!”
顾堂确定,盛闻景是真的很喜欢逗他生气。
“行了,把衣服穿好去上班。”顾堂哭笑不得。
虽然他也有想翘班的念头,但电视剧终究只是电视剧,电视剧就从来没演过总裁上班。似乎里边的帅哥霸总根本不需要过分操心公司业务,每天就会有动辄千万的项目进账。
仔细将盛闻景的衬衣整理好,顾堂才偏头与盛闻景接了个绵长的吻。
他能尝到盛闻景口腔中残余的薄荷,这不是盛闻景喜欢的味道,他在盛闻景家中的储物间里看到过一整盒的水蜜桃味牙膏。
盛闻景的口味好像还停留在小时候,就像他的信息素。
顾堂手指从盛闻景耳后,画着圈地来到他的腺体边缘。
腺体是人体最敏感的部分,盛闻景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他扶住顾堂的手臂,逐渐向上,最终拥抱他。
他很喜欢用双臂环抱对方脖颈的方式拥抱,这样让他能够感到莫名的安心。
“顾堂。”
“嗯?”
盛闻景:“昨晚看到你起床找东西,你的腿怎么样?”
“挺好的。”顾堂答。
“虽然知道你在骗我,但我信了。”盛闻景叹道,唇分时,他对顾堂说:“我认识一位很不错的骨科医生,回国后带你去他那。是我小姨的同学,骨科领域很有威望的专家。”
“小姨说要我带你回家,她想见见你。”
顾堂帮盛闻景捋顺脑后翘起的头发,笑道:“知道了,我有分寸。”
盛闻景早晨被组委会带着开会,与更多来自不同国家的作曲家交流,午后前往教堂观赏当地少儿合唱团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