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做这幅表情邱少扬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演的太夸张了。
魏海急忙澄清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当晚人在城里,赵婉当晚也在城里,我们怎么可能出现在张义安的家里呢?”
是啊,怎么可能呢?难道他们有分身术吗?邱少扬笑着摇头,“魏先生,根据你当年的调查报告显示,你当晚是一个人在城里的家中居住,没有人可以为你做不在场的证明,因此我可以判断你的不在场证明是不具备效力的。”
邱少扬顿了顿,注意观察了魏海的表情变化之后,继续说道:“至于赵婉,她当晚的不在场证明是造假的,我们已经查出来了。”
“那也不能证明我们两个在一起,更不能证明是我们杀了张义安一家。”
邱少扬看他依旧挣扎,又丢出一个锤,“魏先生,我们已经查过了,你的父亲是一名杀猪匠,据我所知,屠宰场的工人多数都是农民出身,他们本身也就不认识几个字,就别说在尸体的身上标上肉码子,当年没有人从笔记方面做鉴定,是因为当年的刑侦技术还不够成熟,现在不一样了,你觉得我要是把你的自己和当年的肉码子的自己做个对比,能不能发现呢?”
“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科普一下,我国现在的笔记坚定非常的厉害,哪怕是差了30年,一个人下笔的时候的一些习惯,还有一些小动作,可以骗过普通人,但肯定骗不过专业的数据分析,所以,不要抱有侥幸的心里。而且,当年的证词上面有你本人亲笔签名。”
随着这段话说完,邱少扬注意到魏海的状态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四肢躯干成收缩姿态,眨眼的频率开始增高,这是害怕的表现。
邱少扬挺直了上身,微微往前倾。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尽管他们还是隔了一个桌子,他缩短的其实并不是实际的距离而是给了他一种心理上的压迫。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对他造成影响。
魏海对面坐的,是两个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打交道的专业刑警,他的那点定力,在这两个人的眼里,显然是不够看的。
魏海迟迟没有说话,邱少扬继续留用语言攻击对方的心理防线,“人呢,要想隐瞒一件事情,光是不说话,是远远地不都的,身体反应,情绪控制,面部表情各个方面要互相配合才行。”
邱少扬明显的能看到对面的魏海放在膝盖上的手开始收紧成泉,抓住了自己的裤腿儿。
邱少扬勾唇笑了笑,他要的效果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