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陆长风问。
周母道:“她知道然然喜欢男人后,拿这件事情威胁我们,让我们一家都只能看她的脸色行事。”
明堂刚要说话,被陆长风按住了,陆长风示意明堂不要冲动,他看向周母:“你具体说说,孟乔都对你们做了什么?”
“然然要离婚她不同意,逼着然然和她在一起,她就是个疯子,要是我们谁没有按照她的脸色行事,她就会在家里又砸又闹,有时候还会对我们动手,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了,她都能下得去手啊!她还是个人吗?”
明堂心说,你们隐瞒周然是个gay的事实把人骗着嫁到你们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孟乔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这个时候到开始倚老卖了,合着天底下的道理全站在你一边了呗。
陆长风:“除了对你们动手,孟乔还做过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吗?”
周母道:“当然有,她还规定我儿子回家的时间,要是超过时间了,就让我儿子跪在地上。”
“还有吗?”
“炒菜故意放很多盐,我不吃辣不吃咸的。”
周母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出来了,说道:“太久了,忘了。”
如果真的如同周母说的那样,人长期被恶毒的儿媳欺压,怎么可能记不得儿媳对自己做过什么?
周母的话,不是完全不可信,但也不能完全的相信。
周母说:“让我儿子娶了她,就是我们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明堂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对呛了回去:“那按照您的意思,就应该有一个姑娘,被你们家拿来做遮羞布,做挡箭牌。你的儿子就是儿子,别人家的闺女就不是闺女了?”
周母:“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要去你们警局投诉你!”
明堂冷笑:“您尽管去。说句难听的点的话,你活了六十多年,也没学会如何做一个人,您家现在的悲剧,可以说是您一手造成的,有因必有果,您现在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你······”周母被气的不轻,指着明堂半天说不出话。
“告辞。”
明堂和陆长风起身离开周家。
走进电梯,陆长风问明堂:“万一她真的投诉你怎么办?”
明堂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她尽管去,怕了我就不叫明堂。”
“你也看到了,她哪里有一点的悔过之心,以为全世界都围着她一个人转一样,尽是往别人的身上推卸责任,道理全给她一个人占了。不管孟乔后来做过什么,是否真的对他们一家人施暴了,在他们骗婚这件事中,孟乔就是受害者,这点毫无争议。”